甜比苦多(2 / 2)
了。
她从心底突然产生了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月光透进玻璃,把客厅照的一清二楚。
温可意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抹掉脸上泪痕细汗,翻身侧躺,就能看到背对着她躺在沙发上的周惩,毛绒绒的卷发脑袋,光着膀子,黑色中裤,修长的少年身体。
她看了他半晌,小声喊了一句:“哥…你睡着了吗?”
静谧的房间,回应她的是周惩平稳清浅的呼吸声,他最近帮水产店老板卸车,活多给钱不少,所以累的早就睡着。
温可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用胳膊抱着膝盖,蜷缩着。
这屋里实在太静了,她感觉好难过,好孤单。
想有人抱抱她,陪她说说话。
她赤脚下了床,绕过茶几,上了沙发,挨着周惩躺下,得紧紧搂住他的腰,要不然准得掉到地板上。
温可意贴着他清瘦温热的后背,莫名有了无言的安全感。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小区一墙之隔有个早市,客厅窗户开着,小贩们的摩托车引擎声,三轮车铃铛声,都能传进屋里。
周惩是被热醒的,后背贴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他听着外面的声音,思忖着她醒了要吃什么早餐。
他紧挨沙发靠背,不敢动弹,躺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既怕把身后小人挤到地上还怕动作太大吵醒她。
估计她昨晚又做噩梦了,自打上次在医院两人躺在一张病床上睡过后,她做噩梦了都习惯找他。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周惩欣喜非常,说明自己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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