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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生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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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尚音跟姚乐果真在那个礼拜挑了一天,在晚餐过后没多久,带牠去姚晨家。姚晨家在距离娘家20分鐘车程左右的地方,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在白白可以忍受的搭车距离内。关尚音提着白白的笼子,姚乐揹着装着姚晨喜欢点心的保温袋,按了门铃里头就传来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儿,姚晨来开门了。「哥~你们来了。」一开了门,里头的气息被带了出来,猫族灵敏的嗅觉让白白察觉到夹在风里的一丝血腥味。牠抬头望向姚晨,从笼子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对方半张脸,看不清。卧在笼子里,听着姚晨欢欣的打招呼,她把两人请到室内。一进到室内,血腥味更重了些,牠歪了歪头,有些奇怪。听到他们的声音,一个男人从房里走了出来,穿着家居服,「大哥,你们来了。」有些憨厚的打招呼。白白发现血腥味是他带出来的。「嘿,凛汉,打扰你了。」他又向对方介绍关尚音,互通姓名。男人摇了摇手,直道不会,但又露出抱歉的表情,「只是我担心这时让白白看kui的效果恐怕有些不准。」「怎么说?」他搔了搔头,「刚小晨想跟大哥说,但我又怕大哥误会,所以就拦着她了,其实下午开始kui就有產兆了,这会儿阵痛也好一阵子了,恐怕随时要开始生了。」说着转头看向他出来的房间,有些无奈的说:「现在她恐怕除了我们夫妻,间人勿近了。」「喔,这真不巧。」姚乐点了点头,又把肩上的保温袋递给姚晨,「这先收起来,我糖只放了一半,应该不大甜。」「喔耶~谢谢哥~」姚晨欢欢喜喜地接过保温袋,「你们先坐一下,看要不要把白白先放出来,我去切水果。老公,哥好久没看到粼粼了,你要不要抱粼粼出来。」「好,我去看看她醒了没。」男人应声就想转头。「噯,不用啦,小孩睡了就别扰她。」姚乐又说,「kui现在还好吗?能去看看她吗?」他表现看似有些尷尬,侧过身体,压下门把,「我不大确定她会不会吼,大哥你也知道动物產子都是有些可以试试看。你们若愿意就跟我进来。」姚乐跟关尚音对望了一眼,「你觉得呢?」「是有些不巧,」他把笼子放下,开了门,把白白抱了出来,让牠趴在自己身上,「就试看看吧,好歹知道白白怕不怕狗。」姚乐点了点头,又摸了摸黑猫的头,「那走吧。」白白当然是不怕的。牠都跟犬族玩在一起的,更何况牠还是隻猫妖,寻常的猫犬别怕牠就很好了。牠此时倒是有些好奇地趴在关尚音肩膀上探着头。说实话,牠还没见过產子呢。要知道,野生动物產子是会找好隐密安全的地点的,总不可能大剌剌的生在外头,幼崽下下来嗷嗷待哺,母体又正虚弱,不找个安全的地方是准备找死吗?即便是猫妖,这般本能还是在的。况且牠们是妖怪,发情週期比起一般猫长得太多,生子也少,因此即便是牠修行多年,也只见过三胎,那还是看到了母猫带幼崽在外头走动才知道的。一进房间血腥味就扑了过来。他们口中的金毛kui卧在铺好布垫的地板上嗷嗷哀鸣,看到主人过来了拍了拍尾巴,又嗷了一声,当然那是听在人类耳中。「啊啊,我不要生啦!!!好痛,好痛。」「妈的,超痛。」「唔~爸爸~~痛痛~~」kui的哀号让白白有点毛了起来,牠忍不住蹭了蹭关尚音,脚还踢来踢去,他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是把牠抱在身上,「没事的,别怕。」「喵~」朕不是怕,可牠一直喊痛啊。关尚音又顺了顺牠的毛,没说话。姚乐跟关尚音站在金毛的附近几步的距离,不敢太近,就怕金毛表现出敌意,凛汉走过去顺了顺金毛的毛,「没事的,爸爸来了,不怕,kui最棒了。」「唔,真的好痛。」金毛舔了舔对方的手,大约是阵痛过去了,这会儿听起来比较像撒娇。然后牠像是有馀裕去注意房内多出来的人,对着姚乐他们猩猩而吠:「哪来的,本姑娘生孩子是能容你们看的吗?!有没有礼貌。」「都要当娘了,还姑娘?」白白忍不住吐嘈。牠把视线转向黑猫,齜牙咧嘴威胁道:「想死吗?」白白倒也不耸,牠看出来了,挣了挣从关尚音身上跳下去,蹲坐在地上,「你好,在下玄裔,乌系一族,冒犯姑娘,在此向你道歉。」金毛像是受到惊吓,瞪大了眼看着牠,「你是妖?」「你不也是?」「挖靠。」牠尾巴摇了起来,语气轻快了起来,「好巧啊,我的名字是金玉儿,猎犬族的,你也是下来歷劫的?」白白歪了歪头,「歷不歷劫我不知道,天意是入世体验人间。」「入世?可不就是歷劫?我听长老说,人生有八苦,牠说入世就是要体验这八苦的。」「八苦是甚么?」黑猫不解的问。金玉儿摇了摇尾巴,语气轻快的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怨僧会、求不得唔五阴炽盛。」还没再问,牠的尾巴一僵,呜咽地说:「嗷呜,痛,这,可不就是生苦。」白白的尾巴不经意地拍拍,不以为然道:「我可是公猫,没那功能。」牠耳朵动着,蜷着身体,微喘着,没工夫回答牠,凛汉查看了一下垫在金毛身下的尿布,「好像破水了,可能是要生了。」生產、繁衍彷彿生来就刻在记忆里,该怎么做,甚么时候该怎么办,几乎是无需教导的本能,金玉儿即便被娇养着,牠还是本能的知道该是开始生產的时候。可陌生人在场让牠不悦,即便在场有一隻妖族,也不能和缓牠对他们的敌意,牠愤怒的吠了几声,『妈的,老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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