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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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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斜瞟过去,还真是没有骨气。

空气里是骇人的静默,老鸹嘶哑的叫声像是凌迟,一刀一刀割过她忐忑的胸口。

终于,容祀往后一靠,懒懒笑道,“若证明不了,便把你剥了皮,做成灯笼,年后上元节,挂在宫宴上供人赏玩……”

他说的再轻松不过,犹如唤人吃茶饮酒,却叫赵荣华听得头皮发麻。

香月浑身都是血,伏在地上只有痛苦呻/吟的气力。

赵荣华攥紧袖中的拳头,运足气力说道,“奴婢跟香月身份卑微,与殿下更无冤仇,若要害人,必定受他人指使,以钱财诱惑。

奴婢二人居厢房之中,一应物件一目了然,殿下可着下人去搜,若能搜出,奴婢甘愿领罪!”

她音声如钟,明白了当。

容祀却嗤了声,支着下颌把玩兜帽周遭的绒毛,似是不以为意。

赵荣华咽了咽桑子,她没有说出另外一半,若搜不出,便果真能证明她们二人清白吗?断然不能够,她赌的无非是能!

只有这个法子了。

映着灯光,雪粒子兜头掉了下来,淅淅沥沥的打在她的发间,容祀也不言语,只静静看她,幽深的瞳孔蕴着笑,那笑叫人揣摩不透,看着愈发心慌。

胥策,去搜。”

赵荣华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身子却依旧跪的笔直,她想起傍晚看到的那两个身影,这是唯一的纰漏,也是唯一的翻盘机会。

胥临撑开伞,立在容祀身后,宫女抱来金狻猊莲叶手炉,塞到容祀柔软的大氅内,内侍点了火盆,用的是上好的银骨炭,半点烟灰都没有。

风雪滚进赵荣华的衣领,将唯一一点热度带走,她的膝盖跟青砖一样冷,稍微动一下,跟骨头断掉一般。

方才的话,你没说完…”降香黄檀扇骨冰润,贴上赵荣华的腮颊,她微动,呼吸缓慢。

巨大的阴影扑下来,容祀的额头抵着赵荣华的额头,轻笑着喷出热气,“如果没有搜出来,你欲何为?让孤承认你的清白,还是委屈的爬床诱引…”

扇骨勾起她的下颌,一路没入衣领。

赵荣华颤了下,伸手捏住领子,声音发涩,“殿下,奴婢不敢。”

嘘……让孤猜猜,当初姚鸿碰过你哪里,是小衣内,还是襦裙下?”扇骨一点一点的轻戳,戳的她耳红脸热。

巨大的羞辱感卷成一股滔天巨浪,波翻云涌间晃得她浑浑沌沌。

容祀的手握上襦裙带子,故意慢慢的抽解,微弱的声响让赵荣华神经宛若拉成一条直线,又像满弦之弓,随时都要崩断。

屈辱至极。

她的手按住那条细绳,“殿下,姚公子是正人君子。”

容祀卷着带子,闻言一顿,“你是在骂我卑鄙小人?”

带子一扥,襦裙松开。

赵荣华的眼泪,登时沿着眼角急速滚落。

容祀停住,颇有兴趣的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两颊殷红,鼻尖也是红的,就像花瓣的嫩尖,叫人想要揉一把。

他伸手,拈起她眼下的泪珠,“不想要吗?”

赵家那个老东西为着此事,还赖在床上养病,不就是等着赵荣华爬上他的床榻,像攀附姚鸿那般,让他为赵家所用吗?

她欲拒还迎的哭起来,做给谁看?

容祀冷笑着直起身子,簌簌坠落的雪花从他头顶斜飘到赵荣华乌黑的发间,她颤抖着拢紧襦裙,膝行着往后退了两步。

离自己,挺远。

指间沾着她的甜香,容祀抬起头。

胥策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殿下,从两人铺下,分别搜出半袋银饼。”

银骨炭恰在此时崩出一道火花。

香月不知从哪来了力气,撑着打烂的身子,惊恐的望向胥策手上的钱袋子,她摇着头,惶惶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我没有做过,我是冤枉的,这不是我的…”

赵荣华整理了衣裳,便听到容祀幽幽开口,“厨司贱婢,谋害皇子,让我想想怎么个死法才够稀奇…”

殿下,请容奴婢看一眼钱袋。”

如她所想,真正下毒的人听到了方才那番话,趁人不必,急急把钱袋塞到她们两人铺下。若是匆忙间,定会露出马脚。

那她们,也就有洗清罪名的机会。

胥策递过去钱袋,又退到容祀身后。

赵荣华捏着钱袋边缘,一眼就认出这是用蜀锦做的,寸锦寸金,即便是边角料,也落不到小厨房婢女的手中。如此可知,幕后想要取容祀性命的人,身份贵重,连跑腿的手下,都能用蜀锦钱袋。

她蹙着眉心,将忧虑暂且压下,她拿起钱袋移到鼻下,来回嗅了几次。

香月紧张的看着她,虽不明所以,却像有了盼头似的,巴巴的希望她查出什么。

容祀摸着金狻猊手炉,居高临下瞧着那人专注凝重的神色,宓乌跟他提过,赵荣华的鼻子跟狗一样灵。

殿下,奴婢需要请厢房剩下的人过来。”

知道是谁了?”容祀挑起右腿,压上手臂,狐裘上的雪片滚落下来,有些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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