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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抱着干失禁了【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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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薛子奇第叁次、准确地来说是第四次将魔爪伸向严烟时,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死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是地震了还是树屋质量不过关啊,怎么一切都在晃?”

她似鱼,而薛子奇似网。

他牢牢将她锁在怀中:“我全程苦干的人还没抱怨,你都没动弹,怎么好意思喊晕?”

“你说这话好没良心。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下面都快被你捣烂了。”

——“捣烂了。”

亏她想得出来。

“是吗?我看看。”

薛子奇起身,屈起严烟一条腿,埋头在下方仔细检查,少女柔嫩的私处此时已变得红肿,看起来的确像经不起这样轮番折腾的样子,可做的时候,从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能看出来,她也很享受来着。

“大矫情。”

薛子奇发挥死鸭子嘴硬的传统技能,将她从床上拉到边缘,把她抱起,嘱咐道:“勾好我脖子,别摔了,去洗澡。”

严烟收紧双臂,恢复以往树袋熊的姿态挂在他身上。

俩人炽热的下体在行走间产生摩擦。

那道线防线一旦突破,就很难再退回原位。

准备下楼的脚步停止,薛子奇调转了方向,在严烟的注视下拿起一只安全套叼在嘴里用牙齿撕开。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严烟趴在薛子奇耳边,势必将骚话进行到底,“薛子奇,我是你的鸡巴套子吗?”

薛子奇闻言眉头紧皱:“说上瘾了是吧?哪学的这些词汇,你那个闺蜜整天教你些什么玩意儿?你是分不清好歹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嘴上跟机关枪一样嫌弃她的用词,行动却像在附和她的话——手掌固定在她腰间,同时挺胯猛地向上一顶,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紧致的甬道。

“啊,太深了,疼。”

初学者总是在一次次的摸索中才能找到喜欢且合适他们的方式。

她有时说疼是欲拒还迎,有时是真的疼。例如现在眉头皱起,鼻尖通红的时候,大概是真的疼了。

来回这几次,薛子奇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大手转移到她的臀部,将她向上抬起,肉棒裹挟着爱液,缓缓从穴中抽出。

想狠狠欺负她,又怕她受不了。

薛子奇重重地叹了口气:“严烟,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而这样缓慢的节奏,令严烟感觉甬道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酸痒的感觉如同电流钻入心脏。

身体上的感受比语言直观,薛子奇似是受到了鼓励,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再次将肉棒慢慢地插入滑腻的肉穴中,顶端上的棱角一点点碾过甬道里每一个敏感点。

严烟呼吸频率加快:“唔……别这样,我受不了……”

“快了也喊受不了,慢了也受不了,每次都喊着受不了,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薛子奇向来不听她指挥,把抽插速度放缓。

两个人随着下体的律动一起喘息,像清晨赤身裸体躺在沙滩上,温柔微凉的海水轻轻拍打在肌肤,带着点焦灼的痛和畅快,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想要更多。

严烟眼眶水润,热气呼哧呼哧喷出,哼哼唧唧地叫着,抬眼和薛子奇对视。

湿吻如约而至,舌头在上方纠缠,躯体在下方搅弄。

周围的空气浓得像被打翻的烈酒,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身处其中的人只是呼吸着便醉了。

薛子奇抱着她,开始移动脚步,严烟双腿紧紧盘在少年劲瘦的腰间,欲望驱使着她扭动着腰肢迎合他的步伐。

交合处的淫水随着律动拍打成白沫,变得黏腻。

蓦地,严烟眼前的景色开始晃动,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呜呜咽咽地请求:“薛子奇,快放我下来,我没力了,还有点,想尿。”

薛子奇反倒搂紧了她,挺胯画着圈去摩擦阴核,加快加重抽插,短短几十秒后,淅淅沥沥地水声从下方传来,清晰可闻。

严烟大脑一片空白,似是坐过山车被抛到高空中,又被拉长了下坠的时长。

好久她才缓过劲来,趴在薛子奇肩上哭出了声。

她觉得太丢脸了,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她以为殉情是古老的传言,潮喷也是黄片骗人的手段,现在,她竟然被薛子奇插失禁了。

薛子奇喜形于色,用下颚拱她的脸颊,迫使她和他对视。

望着严烟脸上的潮红,薛子奇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哭什么,爽不爽?”

她无力地趴回他肩头:“不准再说了。”

酣畅淋漓的高潮过后,严烟默默地感慨了下薛子奇的体力和耐力真不是一般的惊人,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个优质资源。

随着这个念头的萌芽,下体又开始收缩不止。

薛子奇舔着严烟耳后敏感的肌肤,安抚道:“放松点,太紧了,快被你夹射了。”

他将性器抽出,抱着她快步下楼移动到浴室,将她放到浴室柜上,身体极具侵略性地向她逼近,“现在可以换我舒服了吧。”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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