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依旧H但没进入)(1 / 2)
季思尔学过什么叫男女之事,他也被安排过侍寝的宫女,但他当时并不知道意义何在,他对被安排的女子提不起一点儿趣。
他的祖母季太妃说,不懂也好,左右宫里不能有两个男人。
于是,再没有人提起过这件事。
可是现在,舌头被吸着,卷着,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馨香。
她的胸,好软!他托着,捏着,不论怎么搓弄,都会很有弹性地恢复成原样。
而自己的下身,被她握着,温柔地套弄着,精关和脉搏同步,突突地蓬勃着。
季思尔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又这么舒畅过。他停不下来,甚至又开始无意识地随着楚云镜的动作挺动自己的下身。
有什么就要冲破禁制了,他还想更快的,更激烈的,再猛烈些!再来些!总觉得还不够。
这样前后挺弄着,两人的下半身还是蹭到了。
但是楚云镜也渐渐开始沉沦,不再紧绷着自己,她渐渐放松,靠在了背后的粗粝的树干上,身体因为季思尔越来越强烈的撞击,后背也被树皮摩擦出别样的感觉。
背部火辣,胸前酥麻,不着调的撞击偶尔擦过小穴,让小穴开始应激疯狂收缩,想要吃进什么,但季思尔的乱顶,大多都顶在大腿内侧,不得其法。
欲望放佛泄洪,说好只是开个小闸,但喷涌的洪水还是可以席卷一切。
楚云镜开始小心翼翼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开始迎合他的挺弄。
只是,只是边缘性行为,只是正常的地欲望疏解,总归俩个人都需要舒服一下。
不断给自己暗示,不断地击碎着她自己的心理防线。
终于,季思尔发现了她的迎合,察觉到她的亵裤也透出丝丝湿意,而自己每撞到那里,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嘤咛。
季思尔想起来了,这就是嬷嬷说的,女子的花穴所在啊,嬷嬷说,要多摸摸女子的那里,她如果有了水儿,便不会遭太大的罪。
他也想让他的楚姐姐舒服,他可不要她遭罪!
于是他也腾出一只手,沿着腰线摸了下去,学着楚云镜伸进自己亵裤中的样子,也伸进她的里面,向下探,终于摸到了那水源之地。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滑的触感,那里的软肉会动,会吸他的手指,会引着他往里,再往里。
楚云镜的反应一压再压,可当他乱摸乱弄,不小心按上了她的蜜豆时,实在是禁不住这种刺激了,她惊呼出声:“不要~嗯啊~那里不行!”
季思尔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可是当他看向楚云镜时,却见她表情不似痛苦,反而是眯着眼睛仰面深喘,可爱的小舌尖,都收不住了,抵在下唇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摆明是舒适到了极致的反应。
于是他试着又去按了按那处,楚云镜连带着握他铁棍的手,都跟着先是用力捏了他,然后再一起因为打颤而抖动,他自己也被她突然的激动爽到了。
于是他明白了,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截收不回去的舌尖,堵住她的口是心非。
手下反复按压挑逗,刺激着那一点,楚云镜因为情动,也更加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菇头,两个人一瞬间一起到了。
花液和精液一起喷涌而出。
“姐姐,你把我的手打湿了。”季思尔坏笑着说,他只是没有经历过女人,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这是他做的好,他的楚姐姐舒服到了。
楚云镜彻底脱了力,背上磨的生疼,于是前趴,把头靠在他肩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脏话,太没面子了,居然丢在了未成年的手上。
良久,等两人都平复的差不多了,楚云镜一直跨坐着,腿也麻了,她嗔怪着拍了一下季思尔。
“你个小色批!下去!我要回去。”
季思尔也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实在是过于胆大荒唐了,只能不舍地又亲亲她的脸颊,才起身,一腿跨过树枝,然后一个转身就跳下了树。
楚云镜腿绊打软,没有季思尔抱着,她也没什么安全感,转身去扶主树干都颤颤巍巍的。
季思尔在树下张开怀抱,鼓励她跳下来:“楚姐姐,你直接跳下来,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楚云镜看了看他,自认自己可不是什么日漫女主角,于是选择忽视了他张开的怀抱,还是扶着树干,自己原路溜了下来。
季思尔只得上前,扶着她落地。看她落地后就不再多看自己一眼,只是自顾自地整理着裙子和头发,一副完事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他不开心了。
“楚姐姐,你为啥不信我直接跳下来啊,我肯定能接住你的。”他嘟囔着。
楚云镜只觉得自己里面亵裤湿湿的好难受,在心里惦记着自己还是得做几条内裤才行,没空搭理小男生的小心思。
她直接打击他,应付着答道:“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也没比我壮多少,我再给你砸断了咋整。行了,今天的事,全当姐姐我做善事,帮你舒缓了,你快回去吧。”
十六岁少年的自尊心,比鸡儿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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