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③(1 / 2)
他被一块黑布蒙住眼,手被粗糙结实的草绳牢牢地捆在后面,浑身疲软,肌肉十分酸痛。
她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性感的喉结,到色泽淡红的薄唇,再到那双被她遮起来的眼睛。
妙哉。
他青冥色的锦衣上沾了黑泥,鬓发微乱,腰间的玉佩昭示出他身份不凡。
那身份尊贵的小侯爷如今却被她囚禁于阴暗的地下,沦为她的玩物。
她揭开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在他面前蹲下,清亮的眸子中透着一丝狡黠,她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江扶锦,你是我的了。”
他侧过脸,看清她的面容后,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又是你。”
“是我。”她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目光。
江扶锦别开脸。
“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她不悦地钳住他的下巴,又将他的脸掰了过来。
“你要是愿意讨好我,我一高兴,说不定可以让你少受点苦。”
他抿着唇,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她站起身,朝他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她大叫道。
他吃痛地倒在地上。
她又朝他腹部踹了一脚,“让你不听话。”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抠着肮脏的泥地,嘴角溢出痛苦的呻吟。
她将他当成了出气包,一脚脚地往他腹部上踹,直至累了才停下。
江扶锦倒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异常苍白。
她拉住绑在他肩上的绳子,将他扶了起来。
“江扶锦,你没事吧?”她捧着他的脸,心疼道。
“咳……咳咳,用不着你虚情假意。”
她自顾自地从袖管拿出一方绣着对鸳鸯的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泥。
擦完,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对他道:“手帕送你了,这两只野鸭可是我绣了三天三夜才绣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
那对鸳鸯其实是沉周疏绣的。
没等他答应,她就径自把手帕从他的衣领塞了进去。
他胸膛起伏剧烈,“你若现在放了我,还有挽回的余地。”
“哦。”
“就不放。”她油盐不进。
“你……”
她吻住了他的唇。
他挣扎着想避开她的吻,可惜他早被她下了软骨散,如今浑身无力,只能任她宰割。
亲了小会,她放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道:“你的唇软软的,我好喜欢。”
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如此有趣。
“不知羞耻。”他嘲讽道。
她脸颊上浮现一抹潮红,接着笑意便顿在了嘴角。
“啪!”
他歪了歪头,脸上挨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再惹我生气,就把你的嘴缝起来哦。”
她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面色涨红,虽极力推拒着她,但仍无济于事。
她如凶兽般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尖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江扶锦,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她夹紧了他的劲瘦的腰肢,细碎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边。
“你不想要吃我的舌头吗?沉周疏他平日里总爱把我的舌头捉出来吃,要含好久呢。”
他向她投去惊诧的目光,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你与沉兄……”
她神情不快地推了他一下,“你干嘛总关心这些没用的?”
她起身,从桌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春药,将药丸倒在手里,朝他走了过去。
“你吃。”她将药丸递到他嘴边。
他别过头。
沉龄春不再同他客气,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手指几乎插到他的喉管。
她抽出来,手指上沾满他的涎水。
他一阵干呕,想将药丸吐出来,精致的面庞渐渐染上红晕,身体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燥热。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虚弱地望向她。
“当然是春药咯。”
“你现在身体很难受吧?”
江扶锦阖上眼睛,上半身靠在墙上,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下唇被他咬出了血,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艳色。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艰难道:“你放过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她眼中含笑地看着他,“江扶锦,我只要你。”
她拿起桌上的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袍。
从外袍,到亵衣,最后到他的亵裤,一件件地从他身上剥离。
他腿间的阴茎竟也是格外粉嫩,颜色近乎白玉,透着浅浅的粉,柱身青筋环绕,不像普通男子的阳物那边丑陋,倒像根绝妙的玉势。
沉周疏的阳物是赤红的,又粗又长,形状有些恐怖,他的阳物却是偏白,大小虽不输沉周疏,但要秀气许多。
她在心底默默评价了一番。
“你杀了我。”他何曾受过这些屈辱。
她用手指堵住他流水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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