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1 / 2)
【你熄火了?】床底打扫得挺干净,池方和温廷泽滚进去之后,外面就进了二人。“爷随意,奴这就告退。”来人声音轻柔,池方想看,但掀布就要越过温廷泽,和他靠近,池方问心有愧,不敢这么做,正踌躇时,温廷泽主动掀开了垂布。于是池方借着那道缝隙些微抬头看去,见引路人正是柳玉露所指之人,而来人的角度被床沿挡着,看不真切。岁星正欲退出客舱,却被身后人抱住腰,贴在他耳边道。“今日你不陪着我了?”岁星在那人看不见的时候,露出厌恶的神情,他笑了笑,面无表情道:“您不是要尝尝鲜?岁星怎么好意思打搅?”那人并未纠缠,在岁星臀上摸了两把,就放他离开,岁星退了出去关上门,进房的男子便走到床边,温廷泽适时放下垂布,他听来人掀开帘子,哟了声道。“不错。”池方没有看见床上的情况,正不明所以,他想从温廷泽脸上找答案,却发现二人近得就要贴上,他马上往后挪了挪,温廷泽没有注意到池方的不适,抓起池方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两个字。“熟悉。”这人的声音他耳熟?池方正待分辨,床上却传来一声旖旎的呻吟。温廷泽自己当人面做可以,别人当他面做,他也非常尴尬,床板上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但木材没有发出吱呀声,看来这床质量极好,床下二人稍稍放心,又听得床上男子道。“别怕,今日爷疼你。”他大概在抚摸床上人的肌肤,随着小倌声音越来越难耐,头顶传来啪的一声。这声音二人都十分熟悉,于是不约而同把姿势换成平躺,不看对方,但床上抚摸与掌掴的声音接连不断,大约是前戏做足了,二人就开始了耕耘,床再坚固也微微晃动,且还伴随着小倌的浪叫和那男子的粗喘。温廷泽和池方同时侧过身,背对背。好在第一轮没有持续太久,随着几声惊叫和床板的平稳,二人暂去,男子把小倌身上的绳子解了,拖他到桌子旁。不是一板之隔,床底二人松了口气,他们换了地方之后,温廷泽就能看见是何人,他待二人又开始之后,才偷偷掀开一角垂布,看来人究竟是谁。“嘶…”温廷泽看清楚之后,回头低声道“居然是潘琮!”这名字池方有些耳熟,但不认得,温廷泽凑近了他补充道。“礼部尚书的大舅哥!”温廷泽适应能力极强,这会已经毫不尴尬,说完接着看。潘琮把小倌按在桌上,身下性器进进出出,他年过不惑,平日里怕是不大动,身上肥肉都下垂,温廷泽看了半晌回头评价道。“不大。”池方在他背后快翻白眼,温廷泽继续观赏之后又道。“这么几下就喘上了,潘大舅体力不太行。”“我记得他才四十,肚子也太大了。”“小倌可真会说瞎话,不然也做不了这行哈。”“又快射了??”温廷泽看一会就点评几句,外面正激烈听不到床底的声音,可池方忍不了,压低声音怒道。“你能不能闭嘴!”温廷泽安静片刻。“怪不得你说奇怪,这哪里是戏班子?分明是y窟。”随着他的话语落地,小倌也y叫一身,二人再次停下。潘琮那物软了,人也看上去透支的模样,二人以为他们完事了,那小倌起身扶着他道。“郎君真厉害~”“哪里厉害?”温廷泽接他的话头,池方彻底背过身,眼不见为净。“刘郎君还不来吗?”“啧,说好一起,他怎么回事。”温廷泽惊道:“一起?”“郎君,您要歇息片刻吗?”“不必,这就收拾你!”温廷泽笑了声,回头道:“他还有啥劲?”池方快烦死了,自己为什么要选这间房?!那小倌却也很明白,他推着潘琮道:“郎君,奴有好东西的。”他走到柜子前,打开取出了什么东西,送给潘琮。似乎是一颗药丸,小倌伺候潘琮用水送服,温廷泽继续点评道。“才两回就吃药,潘尚书在太极殿论政的时候,和武官打架都自己上,也不带着他大舅哥一道练练。”但那药丸十分有用,潘琮肉眼可见挺立。温廷泽很应景地嚯了声。小倌见药丸起效,他躺倒桌面,分开双腿抓在手里,让潘琮进去,二人继续大战,浪叫声不绝。而温廷泽的嘴也没有停过,那位刘郎君却过了许久都没有来。“看来三个人的见不着了。”温廷泽很遗憾的样子,他对枯燥的顶撞没有兴趣,放下垂布不再看。
池方背着他,温廷泽十分关心得仰起脑袋凑过去关心,见他眉头紧锁,安慰道。“这位时间长不了。”池方转过头。“我是被你烦的。”他说完就背过身等着外面二人结束,外头那人边做边打,药劲上头时他狠抽小倌耳光,小倌做戏的浪叫变成了真情实感的惨叫和哭泣,池方对此十分不适,他拳头捏紧,强迫自己不听外边,可这里太安静,完全无法忽视外面的性虐。与此同时,他身上也难受的很,池方闭上眼睛静静心,身后却突然一暖,是温廷泽的体温压过来。他一手拦腰抱着池方,一手捂住了池方的耳朵。令他心脏不适的声音变轻了,有的只是温廷泽的心跳,和他让人定心的怀抱。以及靠近之后温廷泽身下十分明显的异样。温廷泽抱歉道:“这个忍不了。”池方没脸置喙他,忍了这点瑕疵,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外头结束了暴行,小倌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恭顺得给潘琮倒茶。他与小倌交谈了几句,便有人来敲门。“爷,您可要回?”听声音还是方才的岁星,潘琮应道:“回。”他又拿出钱两,扔给小倌道:“你去吧。”小倌千恩万谢,退出了客舱,岁星随后入内,等候潘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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