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1 / 2)
池方避开巡察,在夜色里急行,柳家老宅靠近城西,这一处坊都是他们家的宅子,十分好寻。他找了个矮墙翻进去,老宅只剩三两仆人看守,深夜都已睡着,池方拿出地图,按照标识往里走。根据柳玉露所说,老宅祠堂在城墙边竹林里,柳家在此地发家,屏溪的富饶有一半是她家的功劳,理所当然地占用这片竹林。池方找了个地方钻进去,林中有条十分显眼的小路,顺着路走,曲径通幽,祠堂很快出现在他面前。夜风呜咽,吹卷地面的枯黄竹叶,池方翻墙进入,老宅祠堂与他想象中的不同,十分闭塞狭小,没有大家富户的奢侈庄重,屋檐都被落叶盖着,只有中间被人踩出一条路。窗户里透出烛光,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突兀诡异。想来此地只点香,不常洒扫。门没有落锁,池方小心推开,他见此处与他偷窥的柳家祠堂布局一样,都贴着许许多多黄符,正中供奉了两个人偶,样子与柳玉露所画一模一样。此处供香能燃一整夜,人偶被烛光和细烟照映环绕,身上的朱砂图案像是它们的神情,在摇曳的窗影里窃笑。池方凑近仔细瞧了瞧那两个人偶,他神情轻蔑,待看清后又轻笑了声。“做得挺像。”他念了句,直起腰伸手拿起两个人偶,把它们身上的红线拉断,胡乱缠了缠塞进怀里,又随手把供香也灭了,大步离开祠堂。回去的脚步比来时更急,池方在温廷泽会发现,和他凭什么还管我这两种思绪里纠结,可越靠近驿站,他越紧张,好像温廷泽比那个诡异的祠堂还吓人。上了楼靠近厢房,门半开着,里面有水声,像是有人在洗手洗脸。池方在门口顿了顿,此时完全没有了方才在祠堂里的轻松,他掏出人偶,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扔进去,才推门进屋。温廷泽正在擦手,见他回来,笑了笑问道。“去哪了?”以池方对他的了解,他这会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偷跑出去,也可能是因为娶妻生子。温廷泽走过去关上门,又问道。“去哪了?”“去看了看柳家老宅…白天有人不方便细看。”他避开温廷泽看过来的目光,要回床榻继续睡觉。还没走两步,温廷泽先动手,扯过池方的胳膊把他拖过去,他神情不明,池方被他连拖带拽,扔到榻上!他压住池方的双手,眼神从他的脸扫视到锁骨之下,池方难掩慌张,解释道。“你…我看你睡着才没……”“谎话。”温廷泽打断他。“你等我睡了才走。”他见池方不答也不反抗,又道:“池方,好像有许多事情,你不愿意告诉我。”池方不敢看他,低声道:“你从来不问…”温廷泽像是没听见他的解释,打断道:“是我耽误你娶妻生子了吗?”池方皱眉,否认道:“…不是…”温廷泽想了想,“玉露娘子确实挺合适。”“她只是找我帮忙…”池方呼吸起伏渐快,他听温廷泽继续道。“情爱就是如此产生,不断接触不断深入。”“温廷泽?你喝醉了?”“没醉。”他的神情不像没醉,池方决定先哄他,“…太晚了,睡吧…”可温廷泽这会听不进人话,他坚持道:“你要娶妻吗?”池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温廷泽见他沉默,又重复道:“要吗?”池方移开了目光,温廷泽轻笑一声,“不回答不想看我?好。”
他一手揽过池方把他翻过去!扣住手掀开他的衣摆,要解他腰带!池方挣扎起来,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怕旁人听见,也怕更激怒温廷泽,他压低声音道。“温廷泽别发酒疯!…你放手!!”温廷泽已经解下他的衣带反绑住他的双手!亵裤没了限制,温廷则的手只要用力,就能扯下来露出池方的肌肤。池方挣扎的幅度变小,慌乱道:“别…别这样…我不该撇下你跑出去…你先…”温廷泽却也没有进入下一步。“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轻声道。“其实你一直讨厌我对吗?”池方的心脏仿佛被扎了一针,他泄气一般完全趴下去,把头埋在床褥里,二人僵持着,待温廷泽松开他的裤腰,要替他拉下衣摆时,他闷声道。“你要做就做…”他话一出口就后悔,温廷泽没有反应,池方以为他放过自己,顿了片刻想起身,却被温廷泽掐着后颈大力按倒,温廷泽方才还没有生气,可见他又开始用一件不情愿的事,去逃避另一件事,就心头火起。“好啊,那你好好趴着,别逃。”他撩开池方的衣襟扯上他的亵裤,直接扒到膝弯,让池方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挺翘的臀部暴露,上面还布着浅浅的伤痕。温热的手掌贴到他腰际,池方滚了滚喉头,肌肉下意识绷紧。温廷则扔了自己的衣带,双腿分立跪在他身后,硬挺的性器蓄势待发,他把池方的腰最大限度往下按,滚烫的圆头分开臀瓣抵到穴口。温廷泽居然不做扩张硬来,池方心跳如雷,他下意识躲避,被温廷泽抓着臀瓣按死。“说了别逃。”柱头往池方穴内挤入,没有扩张的后穴容不下他的性器,他们本是十分契合的床伴,但今日的xg交却让谁都痛苦,温廷泽慢慢插蹭,一手捞到池方身下握住他的性器道。“不情愿还硬得这么快?”池方敌不过生理反应,温廷泽见他不答,便握住了他的性器揉捏撸动,池方重重喘了口气,又强行忍住,温廷泽手里功夫了得,不过片刻,池方的性器就溢出体液,温廷泽抹了他的东西涂到后穴,接着手指长驱直入,深深探入池方穴内。池方疼得仰头喘气,被温廷泽再次压下去,他的扩张没有章法,草草几下就抽出,又加了一根进去,池方背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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