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扇b、掐脖、强制(H)(1 / 2)
“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苏嘉媛挣脱男人的怀抱,站在床边,梨花带雨地抹着眼泪。
“谁折磨谁,苏嘉媛,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陆尧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就不计较那些前尘往事,也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在乎贞操。在他的观念中,一个人在没有许下婚姻承诺之前,和谁交往都是个人自由。只不过结婚之后,就应该对彼此忠诚。故而苏嘉媛给他戴绿帽子这事,陆尧觉得十分不可理喻。
做了什么?
她苏嘉媛不过是出来喝了两杯酒,而后和宋清芝一起…
宋清芝呢?
苏嘉媛捂着头,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过度的酒精麻痹着她的大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记得起清醒时候,与宋清芝在喝酒的画面。
即便如此,苏嘉媛也坚信自己是清白的。如果真是醉酒之后发生什么,身体肯定会有异样。可她上下检查,衣物完好,敏感部位也没有任何不适。
反倒是陆尧。与她结婚以来,又有几天在家?每次和她待在一起,就只是抓着她做爱。之后就无情地离开,在外面谁知道玩什么呢。
他陆大少爷财大气粗,玩几个女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两人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一丁点事都足够破开冰面,争锋相对。
信任好像从未建立起来。
“你不也是沾花惹草,别来管我。”苏嘉媛说的是气话,她清楚知道,只是人在气头上管不住嘴巴。
“呵,我不管你谁管你?”陆尧掐住女人的脖颈,将她反身压在床上,“我今天就让你怀孕。”
清凉的衣裙被男人暴力撕开,扣子崩落一地,敲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声响。饱满的胸乳被迫弹出,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搓揉着,只几下就红去大片。
苏嘉媛挣扎着,试图抵抗陆尧的侵犯。奈何她身材娇小,凭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剥干净衣服,赤条条地扔在床上。
男人的手用力地扇向她粉红的阴部,清脆的啪声唤醒苏嘉媛的理智,她拼尽全力地夹紧大腿,抓过被子往身后躲。倔强地唇齿紧闭着,她双眼通红地瞪向陆尧,“别碰我!”
“里面还留着别人的精液怕我发现是吗?”陆尧将女人扯到身下,单手固定女人的一双手腕,膝盖压住女人的大腿,另手长驱直入探进女穴里,毫不留情地往刮。
没有任何前戏滋润的女穴很是晦涩,粗长的手指伸进去疼地苏嘉媛差些晕厥。她失了力气,小腹因紧绷而痉挛着。
身心都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一般疼。
被他侮辱不守妇道,尊严尽失被他检查身体。
苏嘉媛心如死灰,在绝望之中无声地呐喊。
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作粗暴,手指在穴里面分开扩张,柔软的内壁被来回摩擦,穴口处好似要被撕裂一般隐隐作痛。
仿佛这样的摧残还远不如他意,恶劣的唇齿凑近左侧的乳房,尖利的牙齿猛地咬住拉拽。
这具单薄的身躯就如同漂泊大海的一叶扁舟,只有暗无天日的前进,等待的也许是狂风巨浪。
“陆尧,我没有和别人厮混。”苏嘉媛咬着牙,呼吸急促,口水染在脸颊上沾着几缕发丝,远不如平日干净。
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处境。
陆尧不听,掏出性器长驱直入。
硕大的硬物直插到底,底下的皮肤如同被火炙烤,疼痛难忍。
苏嘉媛控制不住眼泪,挣脱双腿踢在陆尧的小腹上。却被男人一把揽住架在肩上,下身一挺,再次插到最深。
“我会恨你的…”
被顶得失语的女人,只是重复着一句话,“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陆尧。”
被人恨,陆尧不在乎。
苏嘉媛于他来说,不过是硬塞来的老婆。既然跟了他,就不应该在外面骑别的男人。
她犯错了,就该惩罚。
把所有的精液灌进穴里,怀孕了就不会在外面被男人操。
“反正你也没爱过我。”陆尧拉着女人的手臂,将她翻过身。抬起翘臀,从后头抽插狭窄的甬道。
陆尧自认坏种,对女人从没温柔过。
而今这场粗暴的性爱,也不过是顺遂本心。
他按着苏嘉媛在床上干射两次,又将她抱到飘窗上,拉开半边窗户,让女人扶着玻璃,自己从后面狠狠冲撞。
底下不时有过路的人,苏嘉媛恐慌地捂着脸,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顾及她脸面的意思。反而揪着她的头发,将满是泪痕的脸贴在玻璃上,羞辱她:“这么爱骑男人,就让大家都看看你被人操的样子。”
“你和我结婚之前没有过女人吗?”苏嘉媛抓着窗帘,用力拉上,扭头瞪着他。
陆尧挑眉,将女人翻过身,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掐住她的脖颈凑到她脸前:“我不介意你之前被谁操过,但是你和我结婚了就不能在外面玩,懂不懂啊?”
苏嘉媛的委屈如潮水袭来,“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床单上的血你也看见了,为什么这样污蔑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