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 第7节(3 / 4)
邵振洲莫名觉得今天有些好笑,就像撞鬼一样,一个两个的泼皮无赖尽像蚂蟥一样,往他身上扑黏过来,让他不想手痒都不成。
毕竟,军人的一项重要优秀性格,就是“野蛮”,当然,这种野蛮,不是指浮浅于表面的那种喊打喊杀,而是对于“敌人”要毫不犹豫地坚决消灭之,简称作战部队式的“野蛮”!
对于刘毛子这种人,邵振洲觉得,今晚不给他点教训,都对不起身上的这身军装!
“振洲哥!”
邵振国他们的马灯也终于点了起来,照亮了邵振洲站着的那处地方,月湾队的八个小伙子们都围拢了过来,站在邵振洲身边,与刘毛子等人狠狠地互相对峙着,空气里的火星子一触即发。
“邵—振—洲!”
刘毛子也认出邵振洲来了,心一沉,立即从记忆中翻出一件件关于邵振洲的往事来,忽然发现对方在打架方面似乎也是个硬手,虽然自从去部队当兵以后,就没跟人动过手了,可关于他的各种“传说”,还在本大队广泛流传着呢!
说实话,要是能选择,刘毛子也不太愿意跟邵振洲硬碰硬。
毕竟,对方从小到大的硬拳头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邵振洲目前还在部队里混着呢!
刘毛子虽然是个混子,但也不是个逑都不懂的憨瓜,和解放军打架,在背后学棒老二(土匪)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对方“蒙沙袋”也就算了,在月亮坝下耍大刀——明砍,他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刘毛子心虚,他身边那群上不了台面的贼扒队伍里有那认出邵振洲的,比如五队的两个小混子,也同样心虚得很。
日妈捣娘的,今天看来真是撞鬼犯煞啊,六队这个烫手的红炭丸,一言不合就锤人的煞星,啥时候又从部队回来了,咋个他们一点声响儿都没有听到?
他们可还记得,三年前,就在歇脚岭的凉亭里,他们发现这个煞星一大早的带着个姑娘,还是六队新来的那个漂亮女知青,忍不住嬉皮笑脸地调侃了两句骚歌儿——“粉红衫儿青丝帕,阿哥阿妹扭麻花,一扭扭到床上去,床儿喊得吱吱哇”,就遭了霉……
这个自从当兵以后就敛了几分脾气的煞星,忽然一反常态,二话不说,就像丢棉包一样把他们丢了出去,硬是断了两根肋骨,躺了小半个月的床……
如今回想起来,心肝儿还是一颤一颤的,骨头麻麻酥酥的飘乎乏力,那股子酸爽味儿,不说也罢嘤嘤嘤!
要是早晓得,他们就算是再想贪小便宜,再在山王菩萨面前上过香献过猪蹄和刀头(当然是没有的),也不敢跟着刘毛子来六队凑这个热闹了,硬是倒霉催地又一头撞了上来!
刘毛子也精准地捕捉到了身边“军心”的涣散,他红着眼圈,狠狠盯着邵振洲,偏偏想骂又有些心虚气短,最后,只能咬着牙,胡搅蛮缠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老子偷你们队几个苞谷咋了?那是看得起你们,这沙坝大队九个自然队,哪个队不是都他妈的精穷,仰起睡还有条毬,趴下去毬都没得,要是人人都不自力更生,早八百年前就饿死了,你偷我,我偷你,才是王道!”
“今天老子带人偷了你们队的苞谷,明天你们队再去偷老子队里的麦子,互相玩儿似的,不就结了?这电影里头都演了,当年那铁道游击队,还扒火车掀过鬼子的洋布枪炮咧,哪个敢说他们不是英雄好汉!老子要是早托生几年,也是扒火车打鬼子的好料儿!”
刘毛子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臭不要脸,把邵振国他们一群人整得七倒八歪笑咳不止。
“咳咳咳,没想到这臭不要脸的老小子,还长了张媒婆的七巧嘴儿!”
“对头,合着你刘毛子来偷我们队的苞谷,还是抬眼高看我们了?还想让老子们敬你是英雄好汉,哈哈哈,你莫不干脆贼也别当了,戳了自己眼睛,当个说书瞎子得了,也少造点孽!”
“呸,听你胡言乱语喷狗屎呢,敢来我们队下黑手,就让你好看!先把你捆起来,其他的话,让你自家跟大队部的民兵队长说!”
刘毛子:艹特娘的!!!
第14章 教你个乖
眼见着月湾队的小虾米们不依不饶,邵振洲又杵在那里冷眼旁观,今晚这事,看来是悬了,刘毛子脑袋一热,恶向胆边生,打算来个先发制人,管他天上掉刀,地上冒火,先办了那姓邵的!
这些年,他在篱笆子里也不是白混的,还专门跟人学过几手下三滥的黑手段呢!
刘毛子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就像一头发狂的犍牛般,咣当咣当地朝邵振洲冲撞过来,一双眼珠子红得都要从横肉中突出来了,那蛮壮的身子,更是呼啦啦地掀起了一阵小旋风,大有将邵振洲直接碰翻在地的架势。
而且,嘴里还不忘喊自己的虾兵蟹将“扎堂子”。
“砍头不过碗大个疤,就凭他们几条小耗子,就想抓老子们,做梦!兄弟伙们,都给老子扎起来,一个脑壳两条腿,跟他们干了!”
“老子都听说了,如今那当兵的,也就是名头好听,在部队,也是每天挖地种菜两手泥,摸锄把子比摸枪杆子还利索,这姓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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