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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有道(双重生) 第7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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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闻现如今既是愿意将密信推诚布公地拿出来,那这‘内患’便相当于被掐灭在了萌芽之中。

然内患虽已了,‘外忧’却已经虎视眈眈地匍匐出笼。

郁棠的意外出降提前催动了永安帝的整个计划,阿加布既已遣人来了宜州,便是代表戛斯部落已然开始行动。

戛斯部族早已蠢蠢欲动地蛰伏多年,留其长存,始终是个祸患。

既是如此,那便不如主动出击,干脆利落地除掉这个祸患。

不为天家,不为皇权,只为了千千万无辜的大勰百姓。

“若是当真撕破了脸,我最多可以动用栎林校场一半的兵力。至于其他的,”

郁璟仪转了转腕间玉镯,

“大不了我去偷兵符。”

季路元摇了摇头,“无需你做到如此地步,平卢守备军的兵力较之戛斯铁骑虽不算多,却是个个精坚,倘若我们仔细筹谋,对战戛斯骑兵的胜算至少可以占到八成。现下你最该做的,是尽快找出京中与校场里归属于郁肃琰的那部分势力,再不动声色地将其解决掉。这事你做得到吗?”

郁璟仪微微颔首,“我做得到,且不说栎林校场现在基本已在我掌控之中,我舅舅安插在五城兵马司里的人手前些日子也被我尽数替换了。”

“……”

季路元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你舅舅,他没派人来暗杀你吗?”

他从前住在宫中时,也与陈家舅舅打过几次交道,知道那人是个守旧又重权的老纨绔,最容不得旁人挑战他的权威。

郁璟仪哼笑一声,“随他吧,他若一直不更弦易辙,始终将希望寄托于我那几个不成器的表兄身上,诸如此类的刺激,他将来只会越受越多。”

盛时闻适时出声,将话头拉了回来,“疆东大军的兵符现在在我手里,必要的话,我也可以直接派亲信将我父王软禁起来。”

潜台词便是他完全可以代替东宁王做主,从宁州出兵协助季路元。

季路元没承应也没拒绝,只是缓缓晃了晃手中的竹骨扇,

“出兵一事可以稍后再议,眼下还有一个最为棘手的问题,龙椅上的那位心思深重,我们该如何确保,那位不会在你我征战前线之时,自后反咬我们一口?”

他点了点桌上信笺,

“这密函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旁的暂且不论,平卢与宁州不论陨了哪一个,于那人而言都是称心称意的好结果。况且我们若是毫无理由地贸然出兵,难保不会被倒打一耙,扣上个借机谋反的帽子。”

郁璟仪眼睛一转就明白了他的谋求,“所以出兵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且这出兵的圣旨,还必须由父皇亲自来下。”

“没错。”

季路元将扇头握回掌心,揽着郁棠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想想吧各位,圣旨送达之日,才是我们真正反击之时。”

设局

◎他需要一个合理又名正言顺的破约理由◎

整场论辩之中, 郁棠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安安静静地搂着季路元的腰,只在同他手牵着手回到房中之时, 才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他一句,

“季昱安,你说戛斯人会住在哪里?”

季路元彼时正支着个小锅子替她煮姜茶,闻言便随口回了她一句,

“四方街南侧有条彩旗巷子, 那巷子里规矩少, 各方吃食也一应俱全,南来北往的商客都爱住在那儿, 戛斯人大抵也住在那处吧。”

姜茶煮好,季世子捧着个小碗端到郁棠眼前, “阿棠问这个做什么?”

郁棠握住他烫得通红的手指贴了贴自己的耳垂,“没什么, 好奇而已。”

她见季路元眉头微颦,明显就是个要持续追究下去的架势,眼睛一转,忙不迭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地同他咬起了耳朵,

“季昱安,我腰疼。”

这事说起来还是郁棠自己造的孽,她抱怨季世子身量高大, 情动之时,几次都将她压得喘不上气, 季某人昨夜便坏心地换了个玩法, 让郁棠坐在他腰腹上, 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依着自己的节奏来款摆取乐。

郁棠红着脸淬他不知羞耻,最后还是被捏着腰肢‘自行’款摆了大半夜,然季某人这厮每每激动起来,手上就总是没个轻重,是以今日一觉醒来,郁棠的腰间便又多了好几个骇人的青紫指印。

季路元显然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当下听她如此一说,面上立时便浮现出些许心折的神色。

“要不我写上一副大字挂在榻头吧?”

他将郁棠抱进怀中,轻轻替她揉按着酸软的后腰,“如此也能时刻提醒自己收敛力道。”

“哪有人会在榻头挂这种东西的?”郁棠打他的手臂,“季昱安,你别发疯。”

她捏着季路元的下巴晃了一晃,很快又弯着眼睛笑起来,

“快到未时了,我们用午膳?前日吃的那道虹鳟鱼味道不错,正巧今日璟仪也来了,季昱安,我们出去买回来好不好?”

季路元倾身啄了啄她的额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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