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拒绝火葬场(重生) 第23(2 / 3)
。”
他重生的时机太不巧了,黎观月对他极度不信任、自己的权势还不似前世那般大,处处受尽制约……阴沉着脸,宋栖一甩袖子,深深看了一眼季延,转身离开了。
季延抱着双臂眯着眼看他的身影,挑了挑眉。
他可不是什么男宠,他是黎观月未来的夫婿!
夫!婿!
要三书六聘、洞房花烛的那种夫婿!
季延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心想,这人一看就是对观月爱而不得,刚才一听自己就住在观月院子旁,就嫉妒得发狠,啧啧,恨不得给自己一刀,那尖酸刻薄的模样真是小家子气!
幸好自己来大越之前就早有准备,还潜入皇宫旁观、琢磨了许多后宫宅斗的大小事,对付起这种人来简直是游刃有余……
他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刚才表现的满意,转身脚步轻快地往郡守府邸内走去,径直来到黎观月屋前,看见里面还点着灯,深吸一口气,不顾门外侍卫震惊的眼神,高声呼喊道:
“殿下!殿下!方才我受了一人的欺辱,求殿下为我做主——”
……
自从那日南瑜到了京畿进了应府,知道黎观月大概是已经怀疑了她的身份,索性也不再遮掩,大大方方跟在应娄身后,不几天,满京畿就都知道了应大人身边那个女子是神医谷出身,医术高超,为江南疫病治理出了大力。
黎重岩听赵禄夸着南瑜,怀疑地搁下手中的笔,皱着眉问:“江南疫病……那位南姑娘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吗?我怎么见阿姐的奏折上写是查明了源头后才抑制住的。”
应娄正好推门而入,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笑着道:“陛下有所不知,南瑜可是神医谷百年难遇的天才,区区疫病在她手下当然不值一提,她深入灾民之间救治,长公主自然不知……当然了,其它医者官员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见他来了,黎重岩面上一喜,放下折子,站起身来惊喜道:“少傅,你都安排好了吗?”
应娄笑着俯身:“自然是安排妥当了,只是……”他说着,神色间略过一丝犹豫:“陛下您前往江南的决定太突然,长公主殿下她还不知情……”
黎重岩闻言一愣,随即满不在乎道:“朕是去迎接阿姐——赞扬她一力控制住了疫病,又不是干什么闲事。”看应娄还迟疑着要说什么,他又不耐烦地补充道:“再说了,朕是皇帝,这点小决定还是能做的。”
听到他都这么说了,应娄微微一笑,就像之前无数次赞同黎重岩那样点点头,温润的声线响起:“臣自然知道,是臣多嘴了。”
这可是皇帝亲口说的话,如果被他的阿姐驳回……真想看看到时这姐弟俩是什么表情。
两人出了宫,应娄担心皇帝的安危,安排了许多马车、兵卒和依仗,浩浩荡荡的摆开在宫门外,猎猎作响的旗帜彰显着皇家威仪,沿街百姓纷纷探头。
黎重岩向自己的马车走去,远远地就看见一道身影站在一边等待着,等他走近一看,是位素衣兰衫,半遮面纱,眉眼极为清丽的女子。
还不等黎重岩疑惑,跟在他身侧的应娄就连忙上前解释:“陛下,这就是南瑜,臣的……义妹。”
边说着,应娄边轻推着南瑜,要她上前去,黎重岩见是应娄的人也没在意,瞥了眼她,随口问:“你这脸怎么遮着?”
“回陛下,民女……脸上有伤,恐惊扰圣颜,是以戴着面纱。”南瑜盈盈一拜,不卑不亢地答,只是在答话时好像有所顾虑,犹豫了一瞬。
应娄从身后抚住她的肩头,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响起:“南瑜她不懂事,遭了长公主殿下的罚,是她该受着的,劳烦陛下过问了。”
他的指节轻轻摩挲着,恰好这时一阵微风拂过,面纱掉落,南瑜脸上的伤疤露了出来,看着比前几日更严重了,狰狞又张扬,南瑜惊呼一声,半捂着脸就要转头。
听见与黎观月有关,刚才还漫不经心的黎重岩顿时来了兴趣,他看向南瑜的脸,眼神落在南瑜的伤疤上,瞬间被其惊了一下——
他皱起眉头,带着些惊愕道:“这、这是阿姐罚的?”
南瑜抬眼看了他一眼,躲躲闪闪地垂下了眼眸,什么都没说,却不言而喻。
黎重岩拧起了眉道:“不可能啊……阿姐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她从不这样的。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她震怒的事?”
他的眼神凌厉起来,南瑜抿抿唇,哑着声音道:“陛下明鉴,民女只是嘴一时快了,劝谏时又恰逢长公主殿下心情不悦时,才……”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民女粗鄙,自幼在世外长大,不懂这些便被如此罚了,还不知会不会破相,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的紧,话中的忍悲含屈、楚楚可怜都是自己真实的情感,这么一番话听下来,黎重岩眉宇间都泛起了为难迷茫的神色。
“好了,别多嘴了!”应娄皱着眉呵斥南瑜:“哭哭啼啼什么样子?!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哪里来的胆子在陛下面前叫起冤来了?”
“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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