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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心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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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看出她的为难,她贴心地提议。

靖瑶闻言静默戴上鬼面。

飞雁知道她应允了,出去开门让韩大夫进房。

「可否向将军请个脉?」韩大夫礼貌一揖。

「我很好,不需要把脉。」

「这……」韩大夫为难地看向飞雁。

「将军没事,只是有些疲乏,不如请韩大夫开些强身健体的方子给将军?」飞雁甜笑着指点。

「还是让我把了脉再开方子比较妥当。」韩大夫不肯轻易开出方子,与两人礼貌地僵持着。

「将军很好,只是近日有些疲乏,就劳烦韩大夫这样告诉大家吧!」飞雁不容拒绝地将韩大夫推向门口充份地表现自己的坚持。

「不是啊!这样不行!」韩大夫还想再劝。

「这是军令。」靖瑶语气森冷严厉,仅以短短的四个字便让韩大夫闭上了嘴。

「是。」韩大夫知道劝不了靖瑶,只能轻叹着摇头退出后院。

见韩大夫出现,各帐帐主都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韩大夫,将军怎样了?」雷帐帐主性急地问。

「将军只是近日操练频繁,国事烦心又偶感风寒才会如此,他刚才已经转醒,需要休养一些时日,其馀我想没有大碍。」韩大夫以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说着。

「可是……」雷帐帐主还想再问。

「将军需要休息,大家回吧!」飞雁硬是打断他的话。

「要是将军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风帐帐主也发言。

「对啊!将军可不能出事啊!」火帐帐主也跟着应喝。

「如韩大夫所言,将军没事,只是累着了,不会有事的。」飞雁声音软嫩,耐心地安抚大伙儿。

「可是……」雷帐帐主还想再说下去。

「够了!」凛双不耐地打断,虽已降为守卫,但他的话仍和以往一样份量十足。

「各位帐主请以军心为重,将军无大碍,望勿猜忌乱了军心。」

飞雁趁机结束对话,对凛双投以感谢的眼神,便一溜烟地回到后院去了。

凛双看着飞雁离去的背影,想起自己方才抱着靖瑶的手,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却又说不上来……

回到房内,靖瑶竟已不知所踪,飞雁到她的房里去找也不见人影,甚至连张字条都没有留下。

「靖瑶?靖瑶?」飞雁急得在屋内团团转,在她确定靖瑶不在屋内后,她来到议室厅,看着守门的两人思索。

突然想起靖瑶外出时常穿的披风,她灵机一动,佯装在议室厅内四处寻找。

「吴良,你有看到将军的披风吗?」她边找边问。

「没有,将军在屋里,或许穿到屋内去了?」吴良应声,还往议事厅探了探头。

「也是,我进去找找。」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逕自往屋内走。

看来,她没有出去。

飞雁关上门后,疲累地闭眼倚靠在门上小憩,之后开始焦虑地在房里来回打转,她左思右想,直觉她或许是走密道下山了,但她片语不留,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啊!况且,她的身体状况……

她愈想愈不对劲,匆匆打开房里的窗户,狼狈地翻出窗外直奔密道口,她循着不远处的巨石走去,一路仔细查看地上是否留有靖瑶的足跡。

一路到巨石底下,都没找着任何线索,飞雁鼓起勇气走进石缝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湿滑石壁中摸索着油灯与引信。

费了一番心力找到油灯后,她引火走入巨石缝中,里头有条由地下水形成的水道,但在他们移居上山前已经枯竭,现在只剩涓涓细流,只要沿着这条裂缝向下走,便可直达裂谷下方,且能避开所有人自由来去,但那路比起裂谷的路难走多了,必须轻功绝佳者才下得了山。

才走进不到几尺,狭小的水道令她举步维艰,飞雁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再继续往前走,而且就算里头真有脚印,她肯定也看不着。

在万般挣扎下,只好决定放弃,当她一步一步退往洞口,突然觉得脚下一阵刺痛,她低喊一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跛着脚艰难地步出石缝,倚坐在路边的大石块褪去鞋袜,查看伤处,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现脚踝处有两个红点,而周围的皮肤已然红肿如球状,显然是被蛇咬了。

若是无毒便罢,倘若是毒蛇……只怕凶多吉少……

虽然她无法判断是否有毒,但她知道必须尽快将污血去除。

性命攸关之际,她没想太多,当下就忍痛坐在原地蹺起脚、俯下身就想将嘴凑过去吸。

凛双经过时,看到的就是这诡异的一幕。

「你……在做什么?」凛双有些尷尬的发问。

飞雁闻声惊愕地抬头,诡譎的气氛凝结在树林里。

飞雁吓到连脚都忘了放下,仍维持着那极为不雅的动作,僵硬着。

「你……你的脚怎么了?」凛双见她抱着脚不放,上前关心。

「我……我被蛇咬了。」飞雁窘困地放下正要进行「排毒」的细嫩小脚。

「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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