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打胎药(2 / 3)
正当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主屋外的两人时,飞雁瞥见在一旁看热闹的公羊翼。
她飞快地朝他奔过去,将怀里的药包交给他:「公羊大哥,求求你替我把它丢了。」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在争的就是这包东西,她将它丢给他,这分明是陷害啊!他被迫接下,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藏好它,快走啊!」飞雁急得扯开他的衣襟,胡乱地将那药包往他怀里塞,并催促他快点离开现场。
「这……我……」
「走!」
公羊翼被迫离开现场后,飞雁旋即奔回两人之间周旋。
「不要为难他,我跟你回去!」飞雁伸出手呈大字型挡在他们中间。
靖瑶与凛双见状上前想拉开她,没想到却极有默契地一左一右扯住她的手,力道之大让飞雁痛叫出声,凛双闻声怕伤了她立即放手,飞雁就这样落入靖瑶手中。
「该死的!」见飞雁落入靖瑶怀中,凛双忍不住咒骂出声。
「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在被拉走前,飞雁还不忘回头安抚凛双。
飞雁被靖瑶半拖半拉一路拉回后院,一进后院中庭,靖瑶就急着向她要东西。
「把药给我!」靖瑶烦躁的对她大吼。
「我丢了。」飞雁无所谓的一摊手。
靖瑶又气又急,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物搜身,飞雁知道自己肯定挣扎不了,索性站着任她搜。
「你闹够了没?快把它交给我!」
「你才闹够了没!你可以冷静一点吗?那是一条命,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而且这种药,要是吃出问题了可怎么办才好?你要赤霞峰上的大伙儿怎么办才好?」飞雁也火大了,她伸出手指边骂边戳着靖瑶的胸口,飞雁说的每句话都深深刺入她的心。
被飞雁的一阵痛骂后,她颓然地垂下双手转身离开,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靖瑶将飞雁拖回后院后,看热闹的大伙儿一哄而散,仅剩下凛双僵立在现场。
「凛帐!」公羊翼突然急切地朝他奔来。
「别过来!」凛双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为免伤及无辜,他喝止他的继续靠近。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啊!」公羊翼不顾警告仍持续靠近。
当他的手搭上凛双的肩时,凛双握住他的手向后一退,再俐落地往他身后一翻,转眼间就把他压在地上。
「啊!痛痛痛痛!快放手、放手!」公羊翼的手在一瞬间被凛双反剪在背后,痛叫声登时响起。
「你看这个、看这个!」公羊翼困难地用另一隻手拿出他一直藏在怀里的药包。
是飞雁刚刚一直抱在怀里的东西!凛双定睛一看立刻放开公羊翼,直接伸手将东西抢了过来,当下就要拆开。
公羊翼按住他的手,无声赽对他摇了摇头。
「到我那去!」凛双说了就直接往他屋里走。
他被免职,住所理应该分配到一般士兵的住屋,但上头像是忘记此事一般,没对他的住所做出变动,他也就顺理成章地继续住下。
一进屋,凛双掩上门后,立刻坐到椅子上打开药包,而公羊翼则有些紧张地佇立在靠门最近的地方。
「这是?」又是药?凛双皱眉。
「药里怎么会有朱砂?」为了确定,凛双还伸手去沾那朱红色的药粉闻。
「是朱砂没错。」公羊翼吶吶地为他解答,声如蚊蚋。
「还有砒霜的味道?这难不成是?」凛双倒抽了口气。
「是打胎药。」公羊翼像是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事一样,又退了两步,准备随时夺门而逃。
抽气声响起,忆起方才的状况,凛双茫然地抬头问公羊翼:「难不成是飞雁有孕,将军要逼她打胎,所以她刚刚才抱着药包衝出来要我救命?」
「其实……我也是这样猜想的。」公羊翼吞了吞口水,手心早已因为紧张而流了一层薄汗。
「我该死的做了什么?居然还把她交给将军!」想到她现在可能被逼着打胎,他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你冷静一点!」凛双的怒吼声震得公羊翼耳膜发疼,他早预谋好在门边藏了木棍,一个箭步退出凛双的屋子并关上门,再拿起木棍将门卡住。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放我出去!」凛双怒吼地踹门,但门却早被公羊翼堵死。
「你冷静一点!」早料到他会暴怒,他早有打算将他困在屋里。
门踹不开他索性往窗边走,却发现连窗户也从外面用木条钉死。
「公羊翼!」他气得用内力发出怒吼,震得连在门外的公羊翼都能感受到那浑厚的内力。
呜呜呜……他就知道让凛双知道真相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偏偏他又觉得这件事很重要,非得让他知道不可,所以只好在他冷静前先把他关住。
「只要你冷静下来我就开门。」公羊翼不敢靠门太近,就怕里头的野兽会破牢而出。
「你要我怎么冷静!」一想到她可能就要遭逢剧变,他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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