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染的疯(3 / 4)
又是一阵刺痛。
我和那个经典的龟兔赛跑寓言中的兔子不太相似的一点是,兔子不知道自己要输了,但我知道。假如我现在从梦中醒来,重新回到赛道,我还是能将眼前的这只小乌龟甩得远远的,早早在终点线后站定,等待第一名的奖牌送到自己手上。
但我不太想醒。
只因我做了一个滋味很好的梦。
“我不会腻。”
我抽了张茶几上的纸巾。
“我很喜欢你。”
我慢慢擦干她的脸。
“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变态。我们是臭味相投的精神病。”
我亲吻她的侧颊。
“你是我最喜欢的宠物,我很喜欢做你的主人。我不会扔掉你。”
她眨巴着眼睛,先是不太确定地观察我的表情,直到她逐渐确认我话里的意思,狂喜的笑容终于漫上她的脸。她一把抱住我,左摇右晃,急促的呼吸在我耳边吹拂,让我耳根有些热。
我从来擅长让人恐惧,让人痛苦,让人猜疑,我也知道如何让人感到快乐,感到幸福,但我不屑于这样发挥我的天赋,今天是罕见的破例。
我的确不会爱人,破败不堪的我早已没有这种功能。但没有人能让我在意到这个程度。
引起我情绪起伏到这个地步的人,必须牢牢抓在手里。
我回抱住她,慷慨提供我的体温,我全身上下仅有的和她一样温暖的东西。
在我怀里安分待了一会儿,魏佳宁挪动自己的脑袋,咬吻了一下我颈后的皮肤。
我明白她想传达的信息,当下的气氛确实适合再发生一次相当激烈的性爱,但我的身体没有悬念地会吃不消,我不想再体验一遍今早下不来床的浑身疼痛。
“…我想要……”声音小得快被电视机里播放的电影盖过,我的小宠物卑微地诉说着自己的生理需求。
“我今天没什么力气,而且刚刚才洗完澡。”我的手向下滑动,来到她薄毯下的臀部,安慰似的揉捏着,“你自己解决,怎么样?”
一被我触碰,她的呼吸频率便不再规律,“怎么……怎么解决?”
“很简单啊,”我笑起来,“像我对你做的那样,做给我看。”
她退后了些,脸蛋通红地看着我,既不说好,也不说不。
原地踟蹰了一会儿,她试探性地问:“可以借用你的身体吗?”
“可以,”我好整以暇斜靠在沙发上,看她要做什么,“不要弄脏我就行。”
她拉开我的浴巾,随着白色布料被揭开,我的胸部坠在肋骨上,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她的目光浓雾一样笼罩我,呼入的氧气一下变得粘稠。
“我想亲你。”她再次请求。
“嗯。”
我点点头。
她向我倾斜,婴儿般开始吮吸我的乳头。
我轻声呻吟。
嘴上一边舔舐着,她的双手一边揉弄着自己的胸部。自己的身体终归是自己更了解,明明手陷进去的深度看起来暴力得夸张,她却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只是自慰时前戏做得总是比做爱时潦草许多,只是揉了一会儿自己的胸,她的手便已经开始向下腹伸去。
“过去的这几个月,自慰过吗?”
看着她抚摸自己阴部相较以前熟练许多的动作,我恶趣味地提问。
“在浴室那晚……做过。”她低着头喘息,右手前后揉着毛发旺盛的下体,左手在胸上一次次收拢五指又放开,身上搭的毯子早已落下,宛如魔术师的道具滑到地板上,变出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我面前,精彩得让我挪不开眼。
“别的时候呢。”
手掌按住阴蒂揉动,她闷哼一声。
“回答我。”
“做…做过……”
左手离开胸前的柔软,撑住沙发的靠背,好让因快感瘫软的身体不妨碍自己的动作。
“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想…想操你,嗯啊…想被、被你操…哈啊……”
“还有呢?”
“你的身体,唔嗯……你高潮的时候喜、喜欢皱眉……”
我闻言条件反射地挑了挑眉毛。
我自己都没注意。
“还有么。”
“想我们做过的爱……啊!我高、高潮的时候,你总是,唔嗯!…会抱我……啊、要,要到了……”
她加快了揉动的速度,力道极重地摩擦自己的性器官,时而隐忍地低喘时而仰着头呻吟,胯部不由自主地向手心顶弄着,乳房跟着身体乱颤。
随着髋骨向右手的又一次重重顶撞,她僵直了身子,咬着牙抽搐起来,高潮过程中又顶了三次,既像在缓解过强的刺激,又像在延续快感喷发的时长。
“满足了吗?”我俯视弯着腰喘息的魏佳宁。
她小幅摇了摇头。
“那就继续。”
她听话地将手指缓缓送进自己的阴道。
“每天都会自慰吗?”
“嗯……”
“自慰舒服还是和我做爱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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