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是逃避的不情愿(2 / 3)
友是吧,看你们写过信。”
“可我也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呀,或问什么。现在什么都没用。况且我只有他的邮件地址,写封信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一周时间呀。有什么用吗!而且他就只是个研究院的学生。成绩优秀在这时候能有什么用。”停顿了一下,“所以我现在好羡慕你们呀!不需要和我似的整天穷担心。”
“现在大家只是什么都不确定,都很迷茫,等过两天一切都搞清楚就好了。别听她瞎说的,我们还是羡慕你们的。有爱情,有寄托,比我们这没人要的强多了。”
“我要你呀!我要你们俩。”听到穆小宜的这句话,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可无论是希望还是幻想,当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之后,就只剩下主动去做还是被迫去做的选择。校园里,那些早早提交了入伍申请的男生胸前别着徽章。教室里,仍抱幻想的男生坚持上课努力将任何的杂念排除到脑后。但后者很快变得寥寥无几,成为浑浑噩噩坐以待毙的绝大部分。
“那个——”看着再次只剩女生的空荡教室,年轻的男老师早已没心思讲课,“我也已经提交了入伍申请,但我尽量——毕竟什么时候轮到具体分配还不知道。”
“老师,那我们怎么办?”
“有些医生护士已经分配到战地医院了,医院部分是不分男女的,我想有些临床急救的专业学生也会被分配过去吧。但你们这些专业的,应该不会。”
“那我们的课,我们的学,还能继续上下去吗?”
老师索性与同学们坐到一起,却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女生们还在七嘴八舌问着那几个问题,他只能低着头摇着头,最终挤出了几句话:“显然前线是焦灼的,我们面临的是一场持久战,所以一切资源都会向军需倾斜,包括人员。如果时间太长,你们可能也会被迫转向别的方向。这场战争没有谁能躲得开,没有人。而这场战争注定会有许多人再也回不来,他们中肯定会有你的亲人或朋友。所以趁着现在还有机会——”
“老师——”石莉安失声喊出来。
老师抬头看了一眼:“我刚得知,我的一个朋友,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但我们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本以为战争距离我们很遥远,但实际上它就在我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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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不闻窗外事吗?”这句话小野花已经说了许多遍。
清晨的窗外,阳光刚刚准备照亮眼前的事物,那郁郁葱葱的庭院就已经清晰地显露出来。在寒寺喆眼中,这正是他需要寻求的片刻宁静气氛,可小野花则更愿意在这一天的开始就将自己的道德基调建立起来。
“随随便便让人送死——但我又能怎么办,直接拒绝为这场战争服务吗?我的国家,国家的利益,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而且如果突尼瓦真掌握了压倒性的科技,你感觉我们还能有什么好日子吗?最重要的是,这是我的义务,我不得不做。”
“但你可以消极应付呀!可看你现在,那么积极。这是道德问题,道德问题。国家也不能让几万人去白白送死呀!”
“我知道,我没说这是正确的。但只是消极应付是没什么意义的。不是吗!应该想办法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减少伤亡。”
“但现在看来速战速决是不可能的,持久消耗战不可避免。要想尽快结束战争,只能让你们放弃侵略。这么简单的形势,你应该能看清吧!”
寒寺喆没有回答,他看了看时间,拿起包走出房间,乘上楼下那辆被伪装成旅游车的客车,驶向废弃的旧城。车内的乘客均是刚刚认识的同事,按照大家一贯的习惯,寒寺喆没有与他们打招呼,同样车里的其他人也没有任何交谈。
在相当随机的一个地方下了车,大家用最快的速度一股脑钻进旁边的破房子里。每次的地点都不一样,寒寺喆感觉那绝对是司机突发奇想临时确定的地点,而转到地下的部分更是如同迷宫,他紧紧跟着其他人,寸步不敢远离。当然进入地下以后,大家也不再沉默,谈话聊天一点都不少,这些人的话题也与一般人没什么不同。
“你说这政策呀,怎么办?”
“我侄子在里面。”
“说实话我也没办法呀!只能干看着。”
“真不知道对于我们来说会不会有些政策倾斜呀!”
“对呀!毕竟我们都已经为军队做了这么多了。”
只是对寒寺喆来说,这里的所有人都仍是陌生的,他们缺少共同话题,普遍上的年轻差距则让这一现象更加明显,没有人会主动与他搭话。但寒寺喆并不很在乎这些,他正忙于他自己的交谈。
“他们在讨论那个兵役政策吧!”小野花问着。
“嗯!不知道铄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繁星。”
“鲁繁星,我感觉他有法逃掉。他家不是做外贸吗,有的是钱,把他弄到国外就是了。”
“哪有这么容易呀!”
“如果朱铄去服兵役,那么他和石莉安的婚约怎么办?”小野花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提起石莉安。
“军人又不是不能结婚,但肯定要拖延了吧!如果铄被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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