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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期许并不一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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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肌肤贴近在一起,他认为这与之前的感觉没有什么区别。虽然他能感到此时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虽然在刚才他也是吓了一跳。

“嗯,嗯。不要离开我。”

寒寺喆从未见过她显露出如此这般的无助,他只得继续抱着她,安慰她:“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嗯——”焦婧阳并没有因这样的一句话而满足。她吻向他,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她要确认,确认全部的感觉都是正常的。

“让我换个地方——”寒寺喆还想着自己仍坐在门厅里。

“不,不要——”她把他抱得更紧。

寒寺喆只感觉此时的重力混乱,无论方向和大小,都在无限制的波动着,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不得不努力将自己的情绪稳住,接着慢慢将重力调整好,轻轻将她放于自己的身下:“我们慢慢来,好吗——”虽未在漂浮,但重力并不太强。

“嗯,嗯。”她不再紧紧捆住他。

他尝试将开头的前戏放得漫长一些,把一切节奏都尽量放缓。虽然她仍显得急不可耐,但逐渐也配合起他的节拍。

舌尖的滑动、指尖的触摸,她从未尝试过如此的细腻,以及如此的丰富。她再次,进一步,适应了并享受了他这本是急性子的人所带来的颠覆般的改变,任由他把自己一点点一次次推向高潮。而她,也忽弛忽紧地对他做着同样的游戏。

“你还能忍吗?”她想笑话一下他。

他只是哼了一声,但随着重力变化,他顺势调整了姿势,毫无犹豫地刺入她的身体。如同野兽重回自己的身体,他把积攒的压力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而这一次,她也猛然的,陡升了起来。

“你这次好能玩——以后都这样可以吗?”她娇喘着,感觉自己仍然没有满足。

“嗯!”他盯着她发红的脸蛋,再次向她那仍肿胀的乳头和阴部发起了新的一轮攻势。他承认自己也没有满足。

又是一轮过后,感到自己已经是力不从心,他从鞋凳上站起来,伸了一下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户外略微混乱的光线从窗口照进来让屋内的阴影显得诡异。他径直走向卧室,拉上窗帘,躺到床上。在漆黑之中,他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认为还有必要去管时间这个存在。

“累了?”焦婧阳枕在了他肩膀上,依然裸着,依然喘着。

“刚才是怎么回事。”寒寺喆又问起那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从没有过那种感觉。什么都感受不到,像是死了,彻底的死亡。所以很害怕很害怕。”

“崔老师说了一句,又做实验了。我不确定是什么意思。”他又想起钥匙掉落在地的那一瞬间。

“也许那个真遗迹就在这附近,也许那里正在搞什么实验,也许——”焦婧阳犹豫了几秒钟:“我的确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被绑在一起的,也许那实验会影响到,或者是干扰——”

“但影响看起来只是一瞬间,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你应该放心了。”

“嗯,也许吧,希望吧。但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呢——”焦婧阳看到寒寺喆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先睡吧,明天再考虑这些事情吧!”她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寒寺喆才再次睁开眼睛,看上去这天由黑到明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早上好,在新地方的第一个早晨。”焦婧阳仍趴在他身上,很轻,很小。

“早——”睡眼惺忪的他,揉着眼睛,逐渐看清了这仍然陌生的房间。

“我们应该赶紧开始工作,不要再等两天了!”

“嗯!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葬礼的真实样貌,总是会在不可预料的地方超出大家通常的认知。一个简单精美却空无一物的铁盒子,被认认真真摆放进那代表墓穴的狭窄石洞中。洞中所有的缝隙被泥土填满,洞口被石板封闭。最后,一块不大的墓碑被固定在墓穴之上。墓碑上刻着很不起眼的名字——寒寺喆。

待围在墓碑前的人陆续走散,鲁繁星小声嘀咕着:“他仍然就只值这么小的一个名字呀!唉!”

这句话不小心被组织葬礼的士官听到:“虽说后勤部认为他为国家稳定起到了一定作用,但传统习俗依然得遵守,不是吗?”

“嗯!”鲁繁星撇嘴一笑:“传统呀!至少算是都了结了——”他回头看向正离开墓园的那群人,赶紧追上去几步,走到石莉安和于润涵身边。

于润涵对上次见面时的谈话仍印象深刻,对鲁繁星有些提防,她在语气中表现很明显:“你怎么也来了?”

“接到了消息,来见了见他父母,没别的——”他猜到于润涵一定有所指,“也没说没问别的。”

“人真多。比铄那时候多太多了。铄那时候,谁也不知道,谁也没告诉。”石莉安的声音很安静。

“空棺,真的很——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军方的人在。恨死他们了,他们把所有人都——”

“他父母说,是他之前所在的后勤部要求并组织的。”鲁繁星恨恨摇了摇头,他突然发现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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