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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贵妃 第11(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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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上比前院更远一些。

施嬷嬷为难的看向范孺人,结果发现这位主稳重过了头,这种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时刻都无动于衷。

于是在一位孺人十分积极,一位孺人不动如山的情况下,施嬷嬷被动定下羡鱼居给了许孺人,七弦苑给了范孺人。

晚上,花厅里开宴算是庆祝两位新孺人进府,陈怡坐在上首决定送两位新人一份大礼,于是多方暗示李裕锡应该早些宠幸新人,答谢皇恩。

也不知道睡不睡个女人,为什么陈怡还能跟皇恩扯上,说的跟真的似的,好像李裕锡不碰这两个人就是不感恩圣人一样。

李裕锡不打算顺着陈怡的话往下说,小孺人来月事了,他今晚要帮忙揉肚子呢。大概是以前没养好,所以杨小满来月事时总会感觉手脚冰凉、腹痛难忍,李裕锡疼惜她,每到这几天都会化身汤婆子给杨小满取暖用。

结果杨小满来月事两天,李裕锡就守在藕禾苑,给她揉了两天肚子。

且不提许孺人和范孺人作何感想,藕禾苑的雨香倒是担忧上了。她拉着露香两个人在房里合计,雨香说:“这回孺人的月事只来了两天,而且每天都只浅浅的一点,和往常来够五天的量完全没得比。”

露香皱眉说:“会不会是孺人一时不调?最近她吃什么冰的了吗?“

雨香大喊冤枉:“没啊,这才二月呢,我哪儿敢给她用冰,连甜饮子都只给拿温热的。”

露香又说:“会不会只是偶尔这样,也许下个月就好了呢?”

雨香还是不放心:“最好是那样,我只怕孺人身体确实有不好的,王爷又不节制,到时候坏了我们孺人的身体可怎么办。”

这倒也是个问题,于是两个丫鬟忧心忡忡的,一眼就被李裕锡看出端倪。

他在杨小满面前没说什么,回前院后就叫余寿不露痕迹地把两个丫鬟叫来,一顿威吓就唬得雨香和露香开了口。

“糊涂!”李裕锡一听说事关杨小满身体,紧张的不行,斥责雨香和露香不早点回报,然后立马请了大夫去藕禾苑。

有孕

这王大夫也是王府用惯了的,杨小满装病得请他,王妃“被装病”也得请他。好在瑾王包了他一家老小在王府吃住,成了府里家养的大夫,一家子性命全在王爷手上,也不怕他出去乱说。

王大夫跟着丫鬟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想这回又是哪位女眷有事啊?见丫鬟往东南角拐,他就知道又是去藕禾苑,于是心里想:杨孺人又怎么了?是吃多了胃不舒服?还是手脚冰凉,体虚不调?或者又肾虚了?

王大夫想了一路,摸摸药箱,把里面带着的药都在心里盘算了一遍,然后伸手给杨小满请脉。

他右手搭完脉,摇摇头,请准许他左手再请脉。李裕锡的目光似想把他压死,王大夫抖了抖,在这样有压迫感的目光中请了三回脉。

然后跪在地上说孺人也许、可能、大概是有喜了,孩子月份太小他把不准,请王爷再请名医准诊。

杨小满吃了口茶果哈哈笑,老王头今儿诊错脉了,她才来月事呢,有哪门子的喜啊。

但是王爷好紧张她,又请了两位大夫上门。这两位诊完脉,和王大夫一合计,三人合声道:“孺人确为滑脉。”

啪嗒,茶果掉地上了。

李裕锡握紧了杨小满的手,问三个大夫:“孺人昨天才来过月事,是否?”

这下三个大夫表现的比李裕锡还紧张,向雨香问明了杨小满的情况,三人又一通商议,王大夫被推出来回话说:“孺人腹中孩儿还不足两月,出血可能是流产的先兆。”

哐当,这回掉的是李裕锡的茶杯。

王大夫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孺人年纪还小,可能是身体还没准备好受孕,也可能是孩子胎位长得太低了这才引发出血。”

李裕锡哑着嗓子截断王大夫吊书袋的话:“我只问你这孩子保不保得住?要是有闪失,对母体伤害有多大?”

王大夫两股战战,只好说:“用尽手段是有保住的希望的,但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小人实在无法保证,至于对孺人的伤害,只能到时视孩子月份而定。王爷放心,我会尽量保住孩子性命。”

李裕锡怒道:“本王让你保住的是孺人,要是到了二者取其一的地步,你不用犹豫,只管先紧着孺人。”

保大倒是比保小容易,王大夫刚要擦汗,就听李裕锡又说:“当然本王要的最好是母子平安,王大夫要是能让本王如意,那你一家老小自然如意,否则…你自己领会吧。”

王大夫想哭,但王大夫不敢,为了分散火力他立马请王爷将另两位大夫也留下,又说了几位京中于妇人产子一事上颇有心得的稳婆,请王爷去请。有这四五个人陪绑,王大夫心里才有底,他可顾不上另两位大夫看他那想杀人的眼神了。

直到被送上了床,杨小满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居然有孕了!

在刚到兴庆宫的时候,就有两个嬷嬷特意过来,教导过杨小满如何承宠、如何生育。当时那个嬷嬷瞅着杨小满小鸡仔的样子,皱着眉摇摇头,告诉杨小满平常一定要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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