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 第226(1 / 3)
“说来想做的事太多,经费却总捉襟见肘,总赖大家扶持接济,想来真是惭愧……”
珍卿狐疑地看向荀学姐,她啥时候托荀学姐给苏大姐钱?
荀学姐连忙出来圆场,推一推苏学姐说:
“见贤,这种事你就别提了,珍卿为善不欲人知,你何苦跟她说破了?”
在珍卿紧追不舍之下,苏、荀二位前后说漏了嘴。
原来之前钱明珠擘划的大事件,后来提供嫌犯线索的两个女学生,正是苏见贤大姐和报社同事白梅。
当初谢董事长和陆三哥,自然也在暗中谋划推动,让案情尽快真相大白,使谢公馆摆脱风口浪尖。
但不得不承认,若非那两个女学生提供线索,找到钱明珠指使的四个乞丐,案情没那么容易水落石出。
对两个女生的出现,谢公馆的人都暗感庆幸,但是碍于舆情发酵太厉害,谢公馆反倒不能跟她们接触。
谢董事长交代以后,大家甚至都不打听这二人,只晓得警察厅把赏格给她们了。
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原来竟是朋友们帮的忙。
苏大姐和白梅姐若非是认识她,未必会冒得罪恶人的风险,提供了那么重要的线索。
而荀学姐借她的名,送给苏大姐一百块钱,想必也是为推苏大姐和白梅姐一把,让她们帮谢公馆的忙。
珍卿一时间不能说破,但越发觉得欠人良多,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珍卿回到楚州路杜宅,已经是晚上七点钟,杜太爷生气咆哮:
“你弄啥嘞浪到这么晚,你是个妮儿,咋在外头浪这晚!”
珍卿解释了半天,不得不说出跟人办报纸。
杜太爷打开新世界大门,又晓得珍卿一样能耐,才算放过了珍卿。
杜太爷和陆三哥两人,一人占据饭桌的一角,不错眼地盯着珍卿吃完饭,他们两人才各自回房了。
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珍卿回到阁楼上,在窄巴巴的高屋顶区域散步消食,散完步摆开纸笔写点东西。
但她今天心思太杂乱,写了一篇半不免有点跑神。她干脆躺到沙发上,看顺着阁楼屋顶玻璃,潺潺流下去的小溪水。
当初和荀学姐一同办报,她特意问过荀学姐,她办《新女性》有意对抗当局吗?
荀学姐说,她家受了六三政变的教训,说他们父女也并非激进派,珍卿才放下心给她当合伙人。
但珍卿后知后觉,政变后社会党人见不得光,但他们其实并不没有消失。
容易传播先进思想的学校,最有斗争根基的底层劳工,还有策动后能见奇效的机关单位……
别说是珍卿有感觉,像杜教授这种傻白甜,有时候不知不觉的谈话中,都表现出社会党魂灵犹在……
但荀学姓和苏大姐,看着并不像社会党,更不像激进的献身派,她们热忱地投身报刊业和教育界。
可她们有时候的行迹,就是有点神神秘秘的。
珍卿想不通其实纠葛,看着眼前的字纸笔墨,想到卢君毓对她的文学批评,也觉得有一点烦恼。
其实,之前读者来信里头,也有人质疑她的男女互动,但这是微乎其微的声音,荀学姐跟她说不用在意。
她觉得男女耍花腔那点事,她没有直接经验,还没有间接经验吗?她对生活观察得也细致了。
这天晚上,杜太爷上来好几回,三哥反倒一晚上没来。不过他没上来也是对的,杜太爷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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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以锦先生和肖如山先生,都给珍卿打了电话过来,说《葫芦七子》第一部 单行本,有望在九月之前面世,现在各地预定的零售商,每天都是电话来信不断。
这倒是一个利好消息,但也有一个不算糟心的坏消息。
珍卿去年画插图的《昆虫记》,因为翻译著作权的问题,三位译者一直僵持不下,把《昆虫记》的出版计划都搞黄了。
这插画稿费都结清了,珍卿想上心也上心不起来。
萧老先生又来给珍卿上课了,雨天不愿出门的杜太爷,有时候会溜达上来,静悄悄在旁边围观一下。
不过外语他也听不懂,不过听个热闹和寂寞罢了。
倒是杨家二表伯兴头十足,没事喜欢出去走动。
但他既不愿意坐黄大光的车,出门也不愿随身跟人,就愿意自己出去转悠着。有时候一转悠就是一天,天擦黑才回到杜家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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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公历八月末,再过不到一个礼拜,珍卿就要开学了。
《葫芦七子》的第一部 单行本,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男女老少的市民们,凌晨就跑到惊华书局排队。
那些巡夜的巡捕们,以为这帮人故意犯禁,还赫赫势势地驱赶他们。
珍卿一早接到古编辑电话,说才是上午的九点钟,头批五千本单行本就已售罄。当时敲了几遍锣告知读者,首批印出来的五千本已售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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