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 第387(2 / 4)
农产品的低价格困扰,收入比城市工人更低。美国的工农消费群体无力购买过剩商品?聪明过头的银行家们,为促进消费又发明分期付款……
以上所述经济行为,皆自由人在自由市场进行,但这一切最终导致了什么后果?一个自由理性富裕的世界吗?不,一个贪婪动荡退化的世界。
政府被建立的初衷是什么?为了极大地保障自由的市场和个人吗?那么极端自由的市场和个人,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我是笔者要批评的一种极端。
我们可以从新闻上看到,动荡正导致另一种极端主义。持这种主义的极端政治力量,正在登上或正谋求登上政治舞台,他们将建立极án的□□政府,将民族、国家、集体的地位,凌驾于全部国人的自由之上,将形成空前绝后的□□力量……
极端自由和极端集权,都是危害世界的可怕倾向。中国儒家有一理论叫“中庸”……
这篇论“极端主义”的英语作文,获得作为评委的布莱德曼教授的赏识,珍卿就被邀请加入圣诞晚宴。说起来获奖者还能得一百块钱,还是小有成就感的。
这天晚上的餐桌上,听布莱德曼教授忆昔抚今,听了一个贫且益坚的留学生前辈的故事,大约就是讲“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很动感情。
布莱德曼夫人也是慈善长者,十数位客人中唯二的女学生——除珍卿还有学法律的莫莉小姐,二人都得到老夫人无微不至的关照。她们可在圣诞树上挑选两个礼物,珍卿就挑了一个精致的水晶球,一个贴着彩纸的大五角星,回去叫怡民喜欢哪个选哪个。
这天的圣诞晚宴令人欢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戴维斯·萨尔责这厮也在。他也是罗氏基金征文活动的获奖者。
吃饭喝茶分享礼物后,主宾就聚到起居室聊聊天。布莱德曼教授和同事聊起诗歌。文学系另一大佬加西亚教授,向大家念诵起他新作的自由体诗,念完了兴致勃发,又忘我念诵惠特曼《草叶集》的一首:
as i ponder&039;d silence
returng upon y poes,nsiderg,lrg long
a phanto arose before with distrtful aspect
……
(当我沉默思想地
重读我的诗篇,估量着,留连不已
这时一个幽灵在我面前出现,带着不信任的神情……)
加西亚教授无疑博闻强识,这么一长篇诗背诵下来,中间几乎没有滞涩停顿。而珍卿微微惊奇的是,这么不讲韵律的长篇诗歌,教授用他激情的咏叹和呼告,让她听得很入神。
布莱德曼夫人很会捧场,说惠特曼的诗好,加西亚教授的朗诵使诗更加增色。布莱德曼教授让学生畅所欲言,都谈谈自己对自由体诗的看法。
莫莉小姐表示非常赞叹,说自由体诗抛弃老套的韵脚和辞藻,毫无阻滞地表达意思和情感,比旧体诗晦涩无聊的表意强得多。当然,也有人不怕得罪加西亚教授,认为自由诗体纯粹是“nonsense(废话)”。珍卿敬仰地看一眼那莽小伙,正跟戴维斯·萨尔责目光相撞。这厮总这么关注她,也是惹人生烦。
珍卿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不讲韵律的自由体诗(free verse)很流行,加西亚教授刚才念的惠特曼,无疑是自由主义的鼻祖。在场宾客多数是自由体的拥趸。
但今天的主人布莱德曼老教授,在教珍卿他们《中西比较诗学》时,明确表达过对自由诗的不屑:
“我最不喜欢free verse,像是一个无所归附者的嘀嘀咕咕,抛弃了韵脚和套式,它们的意境、氛围、意象,并不像他们的推崇者说得那样完美……”
不过如此良宵雪夜,布莱德曼教授显然无意引战,便没对自由体有什么评述。他快乐地念诵他喜爱的华兹华斯。华氏是浪漫主义的代表,喜欢描绘大自然和农村生活,最重要的是他写韵律诗,珍卿也喜欢他的这个调调。比如布莱德曼教授念的《我像云一样孤独地漫游》:
that floats on high over vales and hills,
when all at once i saw a crowd,
a host,of golden daffodils;
beside the ke,beneath the trees,
ftterg and dancg the breeze
……
(翻译:我孤独地徘徊,像云朵
高高飘浮在群山沟壑之巅,
忽见一大片金色的水仙啊,
金光闪闪,迎风绽放
在树荫下,湖水边,
迎着微风起舞翩翩……)
其实,西洋诗很难像中国的格律诗,能够在一首诗中一韵到底,他们押韵的诗也会不断转韵,有的地方押不了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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