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被丈夫操穴(2 / 2)
地抽送,循序渐进。
女人腰肢纤细,薄薄的一层软肉贴着骨,手感好得惊人;被他插弄的小屁股又白又嫩,像是温暖的羊脂玉,有灵气又鲜活,随着肉棒的操击摇得直晃。
怀晔是从后面操她的,他不兴在床上玩花样,偶尔尝试一次新姿势,却令他感到满足。
无意间,抽插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只要一想到她这副媚态被其他男人看过,他就觉得很兴奋。
脱离礼教素养的兴奋,进一步令他兽性大发。
易绻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忍过最初的一阵不适,还是被他干醒。
呜咽的气音很软,断断续续的接不上。
男人每一回都插到最深处,他的肉棒太大太粗,她有些受不了,被他肏得泪水连连。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叫唤,怀晔想,如果她敢床上喊错名字,他保不齐会对她做什么。
“怀晔……不要了……”
她呜咽着叫出声,腿心的肉穴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水不知是润滑液还是淫靡的证据,
“忍一会就好了。”
他摩挲着她光裸的美背,声线里蕴含的情绪太过复杂。
“嗯……啊……啊……”
她快被他撞得散架,怀里的玩偶挪到一边,坠下去的时候,碰翻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濒临高潮的女人经不起任何感官上的刺激,穴肉哆嗦着吸了他一下,绞得实在太紧,让他头皮发麻,几乎也在同时爽到。
大床上的交媾渐渐失控,激烈升温,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门外,封劭寒的脚步未曾再往前半步。
他手里还举着一枚戒指。
这是她落在客卧浴室里的。
今晚人手不足,怀晔的行踪又不在预料内,所以封劭寒亲自过来负责夜间的安全。
他到的时候,夫妻二人正上楼休息。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是佣人拿着一枚戒指来找他,说是怀太太落下的,麻烦他找人转交。
他把玩着戒指,在楼下听见碎裂的声音才赶上来。
漆黑的夜色里,他看到主卧门下透出来的亮光,还有床架的摇晃声。
女人娇媚的呻吟几乎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一开始只是怀疑,避免自己接近真相。
现在,真相隔墙。
她在跟她的老公做爱。
享受吗?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封劭寒看着手里的戒指,眼神犀利莫测。
她不让他买钻戒,却终究还是戴上了别人送的戒指。
——
人夫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冰山处男罢了!
指挥官:你老婆辜负了我的一颗真心!
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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