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嘶鸣(1 / 2)
你佝偻着身子,伏趴在餐桌上,你的身子自腰处开始没有节奏地颤抖,让你全身都没办法动作,只能靠着桌子喘息一晌。
等到那股浪潮消退,你慢慢地直起身子,用手拿起来了勺子。可刚才手掌被那样对待,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你拿起一只手,那只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痛,又酸,根本使不上力。你咬咬牙,握上了勺子的柄,勺了粥,小心翼翼地送到自己嘴里。然还没等唇齿给勺子一个亲吻,勺子就因为你无力且颤抖的手落到了你的裙摆之上,掉到木制地板上,粉身碎骨。
你被吓了一跳,后仰地倒进了娄崈望的怀里。你意识到想要推开的时候,娄崈望按住了你,不让你动。
“都说了,靠你自己是不行的。”他话语中的笑意不加掩饰,他低下头,用脸颊蹭乱了你的发丝,“只要依靠我,就什么都能得到了。”
管家婆早就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赶来,待娄崈望吩咐过后,麻利地将一地狼藉收拾的干干净净。顺便,还准备了一副新的餐具。
娄崈望笑着挥走了管家婆,转头舀起了一勺粥,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他吹了吹,用唇试了试温度,送进了嘴里。他咀嚼之后,又舀了一勺,试过温度之后,放到了你的面前。
“试试?”他看着你,嘴角微勾,“味道还不错。”
你转过头去,不想吃。他猛地收紧了抱住你的腰的手,让你痛得猛吸一口气。
他继续问,“真的不尝一口?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在疼痛的驱使下,你屈辱地转过头。你红着眼睛,蓄着泪水,隔着水雾看着他的面庞,心中的厌恶增长了几分,只有你心里知道。
“我想换个勺子。”你蒙着眼睛,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娄崈望却不会心软,他斩钉截铁,“不可以。”
温热的粥香味色泽都不错,唯独,味道淡到几乎没有。你委屈地嚼着,娄崈望接着舀,送进了自己的嘴里,“你太久没有吃东西,味道太重,小心会闹肠胃。”他还不忘好心地同你解释,真是煞费苦心。
他又舀了一勺,又送到你的嘴边,你推开了,一只手握上了他的手,“我可以自己来。”
你被他你一口我一勺的做法恶心得不行,但你受不了肠胃的喧闹,你只好低声下气。
“好。”他意外地很爽快地答应了你的要求,他将勺子送到了你手里,刮了刮你的鼻尖,“希望你不要后悔。”
勺子落到了你手里,你悄悄送了一口气。你小心谨慎地一点一点地将粥舀进勺子里,再艰难地一点点地送到自己的嘴里。口感不错,但你吃的很煎熬。
你在努力地进食,娄崈望在努力地想着坏点子。
精致的碗里粥下去了一半,你感觉到娄崈望放在你腰上的手松开了,你庆幸着,然而你并没有开心多久,你的心就提了起来。
因为,他将一只手放在了你的腿间。
你舀粥的动作停了下来,娄崈望的手在你的两条腿间来回滑动,吓得你一动不敢动。娄崈望还明知故问,“怎么停下来了,好孩子要乖乖吃饭才行。”
“你把手拿开,我就吃。”你语气都在颤抖,娄崈望的笑声从你身后传来,“我说过你不要后悔的。”他贴上你的耳边,“没事,你吃你的,我忙我的。”
怎么可能你吃你的,他忙他的?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除了一件家居服,你的身体再没半点衣物,此时他的手早就越过了家居服欲拦不拦的阻拦,亲密地与你的肌肤难舍难分,位置还是何等地敏感,这样,你怎么忽视。
他的手继续在你的身上作乱,他一只手揽着你发颤的腰,一只手钻进了你的腿心,指尖都已经在花瓣上勾画了。
“别,我还在吃饭。”你用手抓住了他的士兵,企图让他的士兵停止侵略,可是你的力气太小,他的士兵在你的腿间来回,如鱼得水。
“没事,你接着吃嘛。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我就认为可以开始下一件事了哦?”
下一件,是什么事?答案很明显。
阻挡不了,你只能拖延时间。
你继续舀粥,你合紧了双腿,收效甚微。他的手指像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而你初出茅庐,只得在他的进攻之下节节败退,其间,你不断露出破绽,任他加紧攻略。
在这件事情之上,他总是胜利的那一方。你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手都颤抖得快要拿不动勺子,而他却依然游刃有余。
他的指尖在花瓣上起舞,他的手指好像在跳探戈,舞步缠绵热辣。每一个舞步都刺激着你敏感的神经末梢。你的花口软绵绵的,根本起不到抵御外敌的作用,连阻止的动作,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他的指节陷进了温柔的沼泽里,在沼泽里沉沉浮浮,却越陷越深。
一根,两根,叁根
你的穴口被撑开,绷紧的血肉让你的腰僵直了。在他的攻略之下,你的花心憋不住委屈,早就泪流成河。粘腻的水声在你的腿间作响,娄崈望的动作不停,一步步越走越深,越走越深。
感官会积累,就像堤坝上拦着的水,冲毁了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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