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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93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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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惜玉惋惜地点点头。

萧遥开始给牺牲的小战士清洁和入殓。

周连长之前提过的央视团队两个小时前到达,他们缓过来之后,马上便开始彩排和寻找最适合的拍摄角度,等一切设备就位之后,便示意萧遥可以开始了。

萧遥和从前做过的无数次那样,在简雍和其他战士的帮助下,先给所有小战士清理身体,换上军装。

做完这些之后,开始修复战士们受损的外部皮肤,在脸部和脖子处修复得尤其细心,一点一点,如同精雕细琢一般,慢慢地将小战士的脸还原,让这失去了生气的脸庞慢慢恢复活着的那种生机。

在给一位小战士的遗体化好妆之后,萧遥退后一步,仔细打量,见完全无误了,便继续去给下一位战士整理遗容。

祖国的边陲高原,气候苦寒,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也是距离人类最遥远的地方,一支并不庞大的团队,正在为几位牺牲的战士整理遗容,送他们往生。

明明是很平常的事,可是由于小战士们的身份,由于身处的环境,由于抬头便可看见星空,所以在所有人心目中,这一切便拥有了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意义。

戍边战士的纪录片在播放到这个片段时,用温情脉脉的语气说着这样的台词:

“踩着脚下坚实的土地,抬头看夜空中的万千繁星,如同赴天地初开以来第一场盛大的约会。在星河倒转间,视线定格于战士们英勇的遗容,仿佛看到了亘古以来的葬礼,简单、朴实、神圣,无关乎金钱,只有最虔诚的送别和祝福。这,是入殓的意义。”

萧遥和简雍送走烈士们,跟周连长报备过,便离开营地,顺便在藏区游玩。

这里有和东南截然不同的美景,两人玩了一个多星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们刚回到东部的当晚,相关的纪录片便播出了。

除了那段温情脉脉的文字,片子里一再点出,入殓师整理逝者的面容,给离世的逝者最后的体面,不必吹拉弹唱,也无需群演悲泣哭丧,却是对挚爱亲人最尊重也最深情的送别。

这些台词透露出来的意思,是入殓师和添加丧葬攀比行业并无关系,因为他们服务于逝者,是给逝者,也是给亲人们看的,不是给邻居以及其他世人看和点评的。

由于这个片子主题是戍边战士,立意很高,再加上里头不少战士是不久前牺牲战士的战友,所以无形之中,片子在网民心目中便属于高格调的片子,获得了一片赞誉。

在其中出镜,充当入殓师为牺牲的战士入殓让他们以最完整最英勇的面容离去的萧遥,也就显出了不一样的逼|格。

网友们谈论到萧遥时,无形之中就将萧遥与之前的天价丧葬礼区分开,并且下意识产生一种感觉:

“官方在这样一个纪录片中,特地邀请萧遥出镜,并着重赞扬她的入殓师身份,可见,萧遥是个值得尊重的入殓师,而为逝者入殓,也正是官方在整顿丧葬攀比之风时,找到的一条新出路!”

这种解读说服了大多数网友,很快在网络上盛行。

密切关注叔公叔婆知道叔公叔婆回了南方却不敢开店的甄惜玉,正心情飞扬间,看到这种舆论导向,瞬间黑了脸,顾不得跟小姐妹玩耍了,马上跟小姐妹分别,然后给甄惜默打电话:

“二哥,你看到没有?死哑巴居然翻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戍边战士的纪录片,为什么会邀请她?为什么会特地赞扬入殓师?这不是给死哑巴的事业续命吗?”

甄惜默也知道了,听了甄惜玉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有些不快,便道:“你急什么?急又有什么用?当务之急,先看看情况,再想想怎么办。”

说完不等甄惜玉再说,便挂了电话。

这事是他办的,而且是以一个长袖善舞的政客的身份对一个毫无实力的普通女子进行居高临下的制裁,在他的想象中,可以风轻云淡地办得好看完整,却不想居然出了这样的岔子。

这无疑打了他的脸,也让他在甄惜玉面前失了脸,再远点,程展知道,估计也要笑话他对付个小姑娘都做不好。

所以,甄惜默是肯定要找回场子的。

他第一时间便找关系去问拍纪录片的,问这是什么意思,当然,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客,他找的理由很正当,无懈可击。

拍片那边很快反馈,拍摄主题有军方定的,他们只是根据意思进行脚本策划。

甄惜默于是又联系上军方,他在这里也有人脉,而且用的是正当理由,故便直言不讳问出来。

负责跟他联系的,听了他的问话,声音里满是不解:

“怎么?你们不是要整顿丧葬攀比的歪风邪气,提倡一切从简,重在对逝去至亲的感情么?我们这就是响应你们的号召啊。什么八音队鼓乐队都不用,请个好的入殓师,整理逝者的遗容,让逝者从容离开,让逝者亲人送别逝者,多完美啊!”

这理由这说辞无可挑剔,可是甄惜默听起来血管突突,差点把不住多年培养出来的镇定。

这是响应他的号召?这分明是钻漏洞,帮那个萧遥狠狠地将他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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