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本事了还没过门就会打相公了(h)(1 / 2)
微凉的夜风吹在脸上,反而令酒意更浓,果酒虽然甜美,但后劲十足。
宋玠是看着她今晚如何一杯杯饮下去的,自然知道她已有几分醉意,这会儿刻意放慢了脚步,嗤笑一声:“怎么,云州的小情郎来了,就这么高兴?”
崔雨凝不接他的话,这无声的沉默反而惹恼了他。
宋玠恼羞成怒,拽着她的手将人拖进了假山石中,将她整个人按在石壁上。
坚硬的岩石膈在背后有些疼,崔雨凝被猛烈地摇晃了之后,酒意上了头,整个人更加昏沉。
“就是这个郑思源么?毛都没长齐,也配跟我争?”
那一瞬间,宋玠蛮横又霸道,全然不似朝堂上冷静自持的模样,他醋意大发,恨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崔雨凝早就被他据为己有了。
醉后的崔雨凝忽然笑了,她的手揽在宋玠的肩膀上,歪着脑袋问他:“凭什么不能?”
“凭我已经是你的男人。”宋玠这话说出口,底气却不足,说到底,他也只不过占了她的身子,还未曾得到她完整的身心。
夜色中,崔雨凝的眼波流转,她伸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凑近了想要看清他到底是谁。
脑子里晕晕乎乎,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好像在做一场梦,梦里又见到了宋玠那张讨人厌的脸。
她心里有些爱慕他,却又惧怕他。
她想问问他,从前那些温柔小意都是骗她的么?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
还有,他真要弄死她么?
崔雨凝忽然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只许你见一个爱一个,我就不能有旧相识了么?”
宋玠被她这一巴掌煽懵了,从小到大,连父母亲都不曾打过他一回。
今日居然叫一个小姑娘给打了?
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愤愤地将崔雨凝转身按在石壁上,抬手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长本事了,还没过门就会打相公了。”
他心头的邪火本就没有灭,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管教这小姑娘一番,打了还不够,又把她裤子给剥落了打了几下。
“唔,放开我!”崔雨凝的手臂被束缚在身后,忽然高喊了一声。
宋玠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唯恐她将其他人引来,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警告:“再喊,我就在这里把你扒光了操。”
这恐吓到底有些用,纵然意识已经不太清明,但崔雨凝还是呜咽着点点头。
然而在这里操弄她这个念头蹦进了脑海里,居然再也挥散不去。
看着满脸绯红的小姑娘,宋玠咽了一口口水,像一头饥渴的野兽。
在外头弄她一回,不知是什么滋味。
刚才在她挣扎扭动的时候,他身下那根肉棍早已经变得梆硬,宋玠不费吹灰之力,就掏出坚硬的凶器挤进崔雨凝的臀肉里,反反复复摩擦着。
酒意越来越上头,崔雨凝竟然一改往日的隐忍,娇吟声越来越大。
虽然听得十分过瘾,宋玠到底也怕惹来了人,又伸手捂着她的嘴,等到她小穴内有水流出来之后,伸出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唔——”
一下子被撑满的快感让她想要喊出声来,可是崔雨凝被捂着嘴不能发出声音。
这一声声隐忍的娇喘喷薄而出,热热的气息洒在宋玠手心里,酥酥麻麻一片,与她交合这几回,今日居然是最畅快的一次。
果真,什么手段也比不上她心甘情愿。
花穴一如既往的温暖,却不似前几回那么紧绷着,崔雨凝挺着屁股任他摆弄,宋玠光是用手指抽插,都觉得舒服至极。
他一边操弄着,又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她口中捣弄,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插得水花飞溅。
崔雨凝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什么东西闯入了她嘴里,让她口不能闭,她的舌头用力地抵着,不让那东西作乱。
但是那东西太滑了,几番下来,倒变成了她在舔舐它一般,崔雨凝索性含住了那根手指,小嘴用力吮吸了一口,像要将它吸住。
两只手上都是水,他的嗓音沙哑,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口中吮吸,又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小乖乖,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快?”
崔雨凝早已醉得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舒畅极了,她一边哼着,一边点头。
宋玠沉醉在她这样的媚态里难以自持,咬着她的耳朵:“你是哥哥的心肝宝贝。”
蜜液哗哗地往外涌,宋玠又送入了一根手指,两个指头在花穴内更显拥挤,他往里伸了伸,触到了她娇嫩的花核。
宋玠以两根指尖轻轻夹住了那粒小豆子,轻轻揉捻。
崔雨凝却哭了出来,一碰到那里,她身下又酸又胀,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水。
温暖的潮水汹涌袭来,流的宋玠满手都是,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伸到崔雨凝面前。
指尖啪嗒啪嗒地滴落两滴水珠,一片湿漉黏腻,色情淫靡。
宋玠拿出帕子擦干净了手指,又替她擦了擦沾在唇边的口水。
“哥哥把你弄爽了,你也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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