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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俏雨你乱说什么!沈长音过去扯过她。
乔俏雨挣脱,心烦意燥说:还不给我说了?你和姨妈有什么区别?我还佩服姨妈,起码尖酸刻薄在嘴上在脸上,你掩藏在心里,一举一动又特别膈应人,我防你跟贼一样。你别担心,你的财产我一毛钱不要,给你宝贝儿子去。我也结婚了,就当我是泼出去的水行了没。
你们姐妹故意的吧?沈长伽站出来,一个两个不懂礼数!
够了。许萦不想再继续这场无意义的争吵,对沈长伽说,我这些年没有对不起妈您吧,我也想要和您好好相处,但不管怎么样,我就是做不成您希望的那样,因为您对我本身就不满,我做再多改变也没用。我的想法您也全知道了,不改,也不会改了,我不想费尽心思去做您的女儿了,以后就少见面吧。
还有,闪婚到离职都是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你们可以继续贬低我,但请不要贬低我丈夫。他只是和我结婚,别给弄成他犯了天大的错一样,因为你们这样的思想,我总觉得我的家庭在他的家庭面前抬不起头。许萦歇斯底里般地嘲讽说,我婆婆竟然比我妈对我还要好,很可笑吧。
许萦看着沈长音,认真说:二姨您帮我找工作这件事算我欠您的人情,如果是攀附关系帮您谈生意,我做不到,如果您还当我是您侄女,希望我能被徐家真心实意当家人看待,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许萦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留恋。
门被推开,穿着一身警察制服的许质跑进来,和屋子里的人打了照面。
你怎么来了沈长伽心虚问。
许质本来在值班,当知道许萦辞职后,沈长伽和许萦在酒店碰面,他就急急忙忙赶过来。
他看了眼许萦,又往里面看一眼,愤恨地冲上去:沈长伽你发疯了吗?你不要女儿我还要女儿,小惊是欠你什么,整天被你说,你女儿活这么大没成精神病你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吧?
被丈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沈长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怯懦说:我也是希望她好啊。
一份稳定工作不好吗?
希望个屁!许质中途看了几眼女儿,生怕她走了,心也寒了。
好了爸。许萦转身面对他们,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吧,我说得很明白了,这段时间我就不回家了,您好好照顾自己。
许萦出了门,许质气得摔了警帽,怒斥道:这日子你自己过去,真是受够了!
看着丈夫和女儿接连离开,沈长伽才发觉事情闹大了,甚至不可挽回,心慌得不行,在原地焦灼地捏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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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上了驾驶座,扑倒在方向盘上,才叹一口气,窗户被敲响。
降下车窗,看清是乔俏雨。
许萦:有事吗?在屋子里乔俏雨帮她说了话,态度温和下来。
乔俏雨抱着手说:我刚才是因为和我妈生气才那样说的,你别以为我是替你说话。
许萦静静地看着她,哼笑说:你这样,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乔俏雨别了别头发,傲娇地扬起下巴。
许萦:徐砚程的弟弟。
乔俏雨:知道我优秀。
许萦补刀:他今年十六岁,高中生。
乔俏雨后知后觉许萦在说她孩子气,气呼呼说:许萦你恩将仇报!
你没说帮我,没恩。许萦淡然轻笑,走了,后会有期。
车窗缓缓上升,乔俏雨生气地蹬脚。
她都替许萦说了这么多好话,都不舍得主动提一句送她,就因为曾经挖苦了几句话?也太记仇了!
车上的许萦不知道大小姐乔俏雨怎么吐槽她,调高车子内的音乐声,随着车流往环江公寓开去。
回到家徐砚程还没下班,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临近七点,还没见徐砚程的消息,她把菜盖好,去到她的书房继续整理屋子。
决定辞职后,许萦就一直在布置她的书房,最后打算把这间屋子当作手工房,只用一个角落放书和其他东西。
她正画图纸,打算自己弄一个小玩意,算是练一练专业,免得手生。
徐砚程回到家时,屋子一片漆黑,他脱下大衣往有光亮的书房走去,站在门口看许萦蹲在地上弄手工。
吃了没?徐砚程出声打断。
许萦拿着画笔,差点要多涂一笔,忙收了手,抬头看他:你怎么走路没有脚步声。
徐砚程笑笑:关门声再大一点,邻居都要举报我们了。
是她做的太入迷,没听到声音。
我没吃,做好了等你。许萦放下颜料盒,脱下身上的防脏围裙,你呢?吃了么?
我去热菜。徐砚程一下手术室就赶回来,也没吃。
去到餐厅。
许萦坐在餐桌前等着,他看去,不知道她在一本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什么,想到许质给他打电话说的事,一时间不懂怎么和她开启这个话题,而且她的情绪不太对劲又没什么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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