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1 / 2)
落坐在一处僻幽的私人小馆,徐梨还是一脸懵。
“你为什么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夏则替她洗过筷子。
“我…我哪里有很失望。"
舔一舔,亲一亲,把人弄得浑身酥软,却若无其事的整衣,抹去唇边的水光,立直椅背,翻看腕表,一句轻飘飘的订位时间快到了带过。
好个一气呵成。
“这小馆是我一个师兄家里开的,算是继承家业,你待会尝尝,看看味道喜欢吗?“
“夏老师好像对c市挺熟的。”
“第一,是挺熟,念本科时在这里待了好几年,放假时,大家玩的疯,自然哪儿都去。”夏则支手提起茶壶,给俩倒了香片,”第二,老师这字眼很敏感,在学校时可以这样称呼,玩情趣时也可以,但私底下相处,还是叫我夏则,我不过大你八岁。”
“玩玩…玩情趣?”徐梨结结巴巴地。
“你哪时想跟我玩,只要叫我老师,我就懂了。”夏则意有所指。
“夏老师!”
“现在?“夏则戏谑的觑过一眼,”这地点有点…开放啊。”
“我不玩,不跟你玩。”徐梨胀红了脸。
“好,现在不玩。”
徐梨没料到,表面楚楚的夏老师,说起话来,不带荤字,就能把人绕得团团转。
“小姐姐,给你们上招待的凉菜。”
小馆采预约製,桌数不多,服务的人自然也少,从坐到现在,徐梨只见到一个约莫十岁出头的小女生过来上菜。
递上一盘醋酸土豆,一盘凉拌黄瓜,小女生对着夏则打招呼。
“夏叔叔。“
小女生扎着个马尾,有些苍白瘦弱,但笑起来有对小酒窝。
“小芸最近读书怎么样?“夏则问。
“挺好。”小女生乖巧的很,又说,”我要进去帮忙了。”
“好。”
待她转进厨房,夏则突然开口。
“那个孩子是家庭性侵害下的受害者,丘师兄花了三年的时间心理辅导,她的父亲入狱,母亲失踪,亲戚不愿意领养,所以邱师兄和他的太太商量,领养了这孩子。”
徐梨讶异的扭头。
“受过创伤的孩子,没有不同,一样有机会幸福。”
尽管隔着袅袅热雾,夏则目光里的温柔流泄却怎么也遮不住。
“可以不必委屈,不必削足适履,勉强自己。”
“你好像是知心小老师。”徐梨脸有些发热,尴尬的转移话题,”对了,我想打听一下,我们那小区是不是有更小单位的房,我屋子只剩三个月租约…”
“因为坪数的关系,租金我实在负担不起……”
徐梨平日花费不多,也不太买流行品,家里虽然有定月打钱,但她总习惯留些钱傍身。
精光一闪,夏则嘴角微勾,”不必搬走,考不考虑接个兼差?“
他没出口问任何私人问题,却仿佛已洞察一切。
徐梨往前挪了挪臀,好奇的问,”什么样子的兼差?”
“我瞧你应该会煮食?”
“会一些家常菜。”
“我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正需要个钟点工,你下课后,挪出两小时,替我整理一下房子和准备晚餐,如何?”
“可是……”可夏老师的家明明干净的很。
“你还是个本科生,时间本来就零散,要再找兼差,也不容易,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
“就这么定了,菜钱我会另外打,如果有事情不能回家,也会先通知你。”
夏则的提议,对此时的徐梨而言,不啻是适时的橄榄枝,她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不必担心租金,我不必担心屋子,双赢。”
拿起瓷杯,敛下眼睫,夏则悠悠的啜口热茶。
“天啊,我这眼睛没毛病吧,夏副教授竟然带姑娘吃饭?“
头一抬,徐梨见到一对年轻男女走来,男的有些眼熟,但她一时间也想不起哪见过。
“挪挪位,四个人吃更热闹。”林远抽出夏则身旁的椅凳。
“你好,小姑娘,你肯定不记得我,好像也没选修过我的课,我是林远,这我对象,小乔姑娘,大乔小乔的乔。”
“什么小乔,胡叫,明明是小桥流水的桥。”叫小桥的姐姐长的很顺眼,不艶,像邻家女孩。
“林老师,小桥姐。”徐梨羞涩的打招呼。
整顿饭,徐梨话不多,大都是听夏则和林远谈一些学术的事,食到一半,林远烟瘾犯了,把夏则叫了出去。
小馆外有座精致的人工造景,两个人站在那,对着一池锦鲤。
林远给自己打上烟,问,”要不要来一根?”
“不用。”
吐出口烟,林远转头突然提到,”你听说张楚楚回国了吗?“
“不清楚。”
“不是吧,好歹在一起那么多年。”
“我们没连络很久了。”夏则揉了揉额角,”你怎么突然提到她?“
“她跟朱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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