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3 / 3)
。她本不该惹这个麻烦,可她无法放任自己走开。这么多年了,每每遇上这样的事儿,她总是想着人在江湖上走,哪能没个难处儿?她觉得自己能帮人的时候便该帮壹把,只盼着若有壹日那人若遇到麻烦了,也能有人帮帮他。
不过话说回来,事到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她倒对这麻烦越看越顺眼。这人手脚俐落,又会说话,帮这楼裏挡了不少找茬儿的。平时有时出去晃荡晃荡,更多时候是在自己给他安排的那壹进小院儿裏呆着,也不多事儿。
最让流光欢喜的,应是她无意间给自己找了个酒友。她也是好这壹口儿的,能喝还会酿,若说壹个青楼裏的窑姐儿会喝酒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陪了这么多年还真心爱喝的倒是不多。流光以前顶恨陪那帮爱耍酒疯儿的臭男人喝酒,而那帮姑娘们于这壹道儿上在行的还真没几个,再说了,男人喝起酒来和女人是不同的,透着豪爽,透着尽兴,流光喝酒喝得兴起时最恨跟那帮娘们儿悲月伤秋——平时装得、唱的还不够么,她喜欢跟爷们儿谈天说地,听他们口中的大漠孤烟,草原跑马,听那个她从未踏足过的江湖,那个快刀烈马的地方,那个他的来处与归途。
是以最开始因她不想与这麻烦过于亲近,总避着他,但过了个把月,每每独酌时想着隔壁的院子裏还坐着壹个和自己做着同样的事的人,她就有点儿熬不住了,终于有壹日拎了两坛女儿红,聘聘婷婷地去找他。他楞了壹下儿,随即又展开那招牌性的洒脱笑容,拎坛便饮,喝得多些便开始跟她满嘴胡话。这是个不愿与她交心的人,正好省事儿,流光觉得酒意上头后歪在桌上听他瞎扯也挺好的,至少觉得身边儿多了点鲜活的人气儿。
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好的呢?似乎是在那天晚上,流光照例去寻他喝酒,听他有壹搭没壹搭地凑歪诗,那夜月色清冽,照得院子裏光得很,流光就着这月光望着眼前的他,忽觉得这人浓眉大眼,生得冷毅英俊,身形又高大挺拔,很有点儿男人味儿。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不禁暗骂了壹句,真她娘的活见鬼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觉得进展有点快我只能说,这是篇短篇小黄文
因为这两位的关係不像什么通房啊夫妇啊什么的那么顺当,整个儿壹陌生人,所以得稍微铺垫壹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