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零八章 令人秃头的烦恼(3 / 4)
生未来能发明的东西,能怎么改变这个世界。
而如果就民主政治下的选择能力培养,这样的教育培养出来学生,才能够创造选择所需要的更深沉思考,以及民主特有的独立、自由、平等价值观。这些价值观会像是刻在灵魂上的印记一般与生俱来。但要创造出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尤其是漫长等待的耐心。必须在尊重对方是一个平等而且完整地人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培养出来。就像我们特意在学校建立一套尊重学生选择的制度一样,就是特意形成一个没有强迫,愿意在各方面保持耐心,甚至不断和现实妥协的等待下,让学生理性地自我成长。
扩大到社会来说,没有耐心,急着速成,动輒想革命,人们就不能体会所谓民主妥协的艺术;缺乏尊重,就不会知道盖铁路挖人家祖先的坟墓之前,得先沟通。即便人家实在是个老顽固,无法有效沟通,那么我们寧愿多花钱绕路,也不能强拆。因为,如果大家不多出钱,下一次政府挖的,可能就是你家的祖坟。民主就是得在这种环境当中培养出独立、自由、平等的价值观,这不是一个寡头的训政所能完成的。你我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们打算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到百姓头上;而我只是提供一个选择,让老百姓自己思考。
现在,国是会议的议题只是给大家一个机会,重新给大家一段时间,一段互不干扰的时间。你们还是能坚持原来那一套,反正大家手上都有枪,谁也奈何不了谁。我们只希望大家都别开枪,大家各自试试看,看最后老百姓选谁而已。这和分裂、统一,有啥关係?如果真能对百姓有利,统一或分裂,不应该是他们来选择吗?说到国家的未来,或者人民的选择,你们,当然包括委员长,有得过一张选票吗?你们期望的理想社会,是老百姓期望的社会吗?」
白崇禧这下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王绍屏拍拍他的肩膀:「如果说,我们迟早必须离开政坛,至少在歷史上,透过各自的努力,让我们已经重重地写下一笔。而且最后老百姓选择的结果,对你们也不一定就不利。
我记得我听过一个政治家在他的政党落选之后出任党魁,对全体党员演讲时说道:『对当选者来说,不是瞬间胜利的喜悦,而是兑现承诺的开始;对我们这些落选者来说,尤其身为连任失败的竞选者,不是监督对方是否兑现承诺,那是人民的事。我们需要做的是,对过去所做所为、所说的话,做全面的反省,并且努力的提升改变自己,完成提供人民另一个更好选择的承诺。』我们其实都要有这种精神,那么民主制度才有可能在中国生根。」
说完以后,王绍屏就拋下发呆的白崇禧继续往二楼楼梯走去。
黄潮生这时搭住王绍屏的肩膀,开玩笑地说:「是哪位政治家?不会是你自己吧?」
「哈!我后来查过,说这段话是你的长孙黄梦麒接任真民党党主席说的话。」王绍屏一脸奸笑、嘲讽地说着。
「你调查我?」黄潮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没那么做的话,不就太不公平了!」王绍屏依然是那副欠揍的表情,但却只说了这句。
「算你狠!我还不知道我孙子会从政呢?那真民党又是啥碗糕?」关于调查这件事,黄潮生自己不是也在接到任务时,就先仔细把王绍屏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所以他稍微想想之后,马上就释然了。反而忍不住好奇地问有关自己子孙,毕竟穿越都是发生在过去时光居多,即便有到未来时空区的机会,黄潮生还真没时间,也没机会去查过自己后代的未来发展。
「真民党的全名叫做真理民主党,不要看我,我第一次看到,也觉得有点邪教的意味。不过那是你小女儿黄慧屏创的,意思是追求民主的真理。还好,她没把名字取名为民主真理党,不然还真有穆斯林的fu~!反正她创这个党之后,大概花了十年就执政了。但她过世之后,真理民主党遭到大惨败,在中央和地方的选举全数遭到滑铁卢。直到你这个长孙出面重新掌握局面…。」王绍屏再度拿出他的小笔记本平板翻查着资料边说。
「然后呢?」黄潮生着急地问着。
王绍屏收起平板,两手一摊地说:「没有然后啦…。」
「怎么会没有然后呢…?」黄潮生不满的抗议着。
「然后,我就被你们穿越局弄来这啦!混蛋!我穿越过来的时候,你长孙刚刚当选总统,都还没交接就任,我哪知然后是什么!不过安慰你一句,我有投他一票,这样满意了吧?」王绍屏鄙视地看着他说。
接着又补上一刀:「最让我奇怪的是,你这个爷爷这么有本事,竟然除了名字之外,没有任何记载。还有你太太更是一片空白,连名字都没有,这在廿二世纪真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小咪可是把政府的户政资料都下载下来了,结果什么都查不到。」
这下换黄潮生嘻嘻地笑了几声,才说:「这就是加入穿越局的福利了…。」
「删除档案?」王绍屏直觉反应的问。
「这叫保持低调,他们没有删除档案,只是遮蔽了人们对我的关注。方法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个人就好像没在世界上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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